不到一小时,五十万就打进了容栖的银行卡。
同一时间,云医生亲自过来,将那枚蝴蝶戒指取走了。
直接惊呆厉凡森!
要知道,自从三年前他哥得了怪病,云医生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哥!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哥的病好转了啊!
云医生知道了他的想法后,不知道该欣慰还是该欣慰,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去了霍氏娱乐大厦。
看到独自在办公室买醉的霍司珩,他真的欣慰了。
“堂堂霍大总裁也有为爱买醉的一天,看来被容小姐拒绝之后,伤的不轻啊。”
霍司珩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你是来看笑话的?”
云渟随意地在他对面坐下,笑得一脸嘚瑟:“别这么说嘛,咱们俩好歹算发小,我只是来补刀的。”
“……”
霍司珩懒得再理他,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云渟趁着他还没喝醉,啪地一声将戒指盒拍在桌上,争取让他扎心扎得更真实一些。
霍司珩一眼就认出来了,苦涩的酒立马化作入喉的刀,刀刀见血。
“什么意思?”
“这还不明显吗?”
霍司珩深吸一口气放下酒杯,将盒子拿过来打开,眼眸中带了几分敌意:“厉屿森他来真的?”
云渟笑得停不下来:“你也认识他二十多年了,什么时候见他来过假的?”
霍司珩噎住。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但只要能让你不爽,我就忍不住想讲,这戒指对你而言是废品,对容小姐来说难道就有意义了?你这种感动了自己又恶心了别人的做法,神操作,绝对的神操作!”
霍司珩不差这一句讽刺,根本没有被刺激到,冷冷地问:“厉屿森什么时候喜欢上容栖的?”
云渟嗤了一声,给自己倒了杯酒:“你这问的,跟捉奸似的,虽然容小姐早就和你没什么关系了,但容小姐的名声,老厉是很珍视的,所以我就勉为其难解释一下,容小姐和老厉相识于一周前,也就是你遇到山体滑坡的前一天。”
霍司珩不信,冷笑:“你别跟我说,厉屿森那种人会对人一见钟情。”
云渟不否认这一点:“你说的没错,老厉的确不是那种人,所以他们俩是命中注定。”
“少跟我来这套!”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没什么影响。你也看到了,从今以后,容小姐的人生老厉买单了,老厉生意场上的规矩,你懂的。”
云渟说完,同他的酒杯一碰,干了,潇洒地告辞。
霍司珩将那枚戒指死死地握在手心,被扎出血也无知无觉。
三天后。
容栖养精蓄锐起了个大晚,正捂着肚子刷牙,厉凡森在外面敲门大喊:“栖栖!我哥他们到了,说让你不要着急!”
容栖:“咕咿哈嗯嗯哈!”
那你喊什么喊!
厉屿森也在门外,听到她怨念的声音,忍不住低头一笑,起床气还挺大。
正准备转身,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惊叫!
厉凡森反应极快:“栖栖你怎么了?”
说话就要按指纹锁进去。
容栖听到开门声赶紧阻止:“别进来!我大姨妈又来了啊啊啊啊!”
厉凡森老实地在门口定住,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时间,说:“栖栖,就提前了一个星期而已,医生说你内分泌失调,早几天晚几天都是正常的。”
容栖暴躁得什么都听不进去,捂着肚子刨医药箱:“止疼药止疼药止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