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千宸淡淡的点点头,并未再说。
与此同时,安慊泽带着阿良上了马车,直奔观书楼。
一进观书楼,他直接上了二楼包厢,阿良守在门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内的烛火燃尽,安慊泽有些头晕脑胀,察觉不好,刚要叫人。
他头一歪,昏迷了过去。
就在这时,窗户在外面被打开,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直接将麻袋一套,将他带出了观书楼。
黑衣人将安慊泽丢在了马车里,然后放出浓烟。
布袋里的安慊泽咳嗽两声,醒了过来,眼前漆黑一片,他拼命挣扎,却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
“老实点。”
声音像是被木锯拉过的一半,听上去很是刺耳,是他从来没听过的人。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他声音平静,试探的问道。
安慊泽心中清楚,他这是中计了。
那人笑了一声,声音难听,“看你不顺眼。”
说话间,他又用脚狠狠地踹了一下麻袋,麻袋滚了一下,安慊泽直接撞到了木板上。
他瞬间意识到了,他在一辆马车上。
安慊泽动用内力,如石牛入海,没有一丝反应,他知道和中的迷药脱离不了关系。
“你既然抓我,也知道我的身份,对我动手没有一点好处,倒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银两。”
安慊泽试图和他谈判,手小动作的背后摸索着,试图找到身上携带的暗器。
听到这话,绑架他得人拿起板子狠狠地拍了他一下,“老子纯粹是看你不顺眼,谁要你的银子。”
一句话,安慊泽知道对方不是冲着钱来的,那就是和他有仇,或者和定远侯府有仇,这范围一下就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