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宫,一上马车,安慊泽眸光阴冷,一把将被鞭子打破的外套脱掉。
一旁的阿良赶紧拿出来备用的衣服,又将伤痕药递给了他。
安慊泽眉头微皱,将药粉撒在了上面。
“二皇子身上没有香粉。”
一句话,阿良立即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世子是怀疑……”
安慊泽眸光泛冷,“你下的香粉被人解除了。”
听到这话,阿武眸光惊讶,“世子,绝不可能?”
据他所知,能够克制香粉的只有清凉水,而这种东西绝不会出现在东宋。
安慊泽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世上没什么不可能。”
楚念儿都能变得牙尖嘴利,还有什么不可能。
阿良拳头握紧,“世子,属下会彻查二皇子和长公主身边的人。”
没想到,短短几日,世子曾经不看在眼里的草包长公主,变成了棘手的人物。
安慊泽点点头,“去夏家。”
旋即,他闭目养神。
夏家属文臣,住在主干街道的尚书府,距离皇城只有一条街。
很快,就到了尚书府的门口,守门的人一见到定远侯府的马车,立即进去禀报。
几分钟后,管家行李将他带了进去。
刚进门,就见夏尚书眸光淡定,面前摆着棋盘,一人下棋,一看就是早有准备。
“夏伯父。”
安慊泽某幻温和,彬彬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