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慊泽正在沉思的时候,定远侯夫人端着宁神茶走了进来,看到他受伤这一幕,瞬间心疼的不行。
“你这孩子,有什么气朝着别人出,拿自己撒什么气?三天两头的受伤。”
若是之前,她一定大吵大闹一顿,而现在的她已经知道了最重要的事情。
安慊泽没有说话,定远侯夫人看了阿良一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世子包扎。”
她没有再说请御医的事情,就像安老夫人说的一样,定远侯府三头两天的出事,传出去就叫人笑话。
阿良赶紧拿出药粉,撒在他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安慊泽眉头都不皱一下。
定远侯夫人一片心疼,眸光却透着隐忍。
“娘,我没事。”
安慊泽看了一眼被包扎好的伤口。
看来他娘是已经调节好了,和从前行事大相径同。
定远候夫人欲言又止,她今日前来,其实是想知道儿子和夏家是不是达成了什么交易,不然不会突然夏家人就不再试探定远侯府的口风。
看到她有话难言的样子,安慊泽摆摆手示意叫人出去。
“娘,你有什么话直接说。”
听到这话,定远侯夫人踌躇了一番,“夏沐瑶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她终于还是将这话说出来了。
一瞬间,安慊泽脸色一变,心中透着失望,难道他娘根本没有任何改变?
见安慊泽沉默不语,定远候夫人知道他这是误会了,“娘问你是,是想知道出门别人问起来,怎么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