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哭啼啼地用帕子擦眼泪:“老爷,这……这完全是冤枉啊!我没让他们做这种事!”
阿巧裹着衣服走出来,神色愤恨。
“我在这里三日,每日都备受折磨,身上到处都是伤。”
陆泊看过去,阿巧脖子上的鞭痕清晰可见。
他皱了皱眉,扭头看着林氏:“到底怎么回事!”
“老爷……我只是请阿巧姑娘来院子里坐坐,没成想,她竟然想勾引我院里的家奴。”
陆云笙勾唇冷笑。
这倒打一耙的能力还真是让人望而却步。
“云笙刚回府不久,我这个做母亲的,觉得亏欠了她,便想着问问阿巧,云笙素日里喜欢吃些什么,穿的够不够……我实在是没想到……阿巧她竟然……”
“你胡说!”阿巧揪紧了衣襟,又气又恼。
“夫人她不会做这种事,陆云笙,你不妨先查查你这个婢女!”陆泊显然更愿意相信林氏。
陆云笙早已料到。
“勾引你的家奴?”她嘴角噙着冷笑,蹲下身子,让那家奴抬起头来,指着他的脸问林氏:“母亲好歹找个长相说得过去的,这一脸麻子,牙齿泛黄,皮肤黝黑,浑身一股一个月没洗澡的味儿。勾引他?是阿巧眼瞎了还是母亲脑子不太好使?”
陆泊定睛一看。
此人确实其貌不扬。
林氏心里直打颤。
她只是想找几个丑的,羞辱阿巧。
这个死丫头,三天了,什么都不说。
连陆云笙一丁点事情都没打听到。
只逼着她签了卖身契。
她气不过,便出门前交代下人,将她给办了。
没想到,他们这么无能,拖了这么久还没办成。
陆云笙阴狠的眼眸再次扫向那家奴。
家奴立刻磕头认罪:“奴才有罪,奴才有罪!一切都是夫人指使,若奴才有半句假话,就叫天打雷劈!”
陆泊的怒火已经到达了顶峰。
他再想包庇林氏也不能够了。
都这样了,他若是还看不出来,那就真的是脑子进水了。
“他们欺负阿巧是事实,我会将他们一一处置,但你这样的手段,极其残忍,也要受罚!”陆泊指着陆云笙,斥责道。
林氏的罪行闭口不谈,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家奴!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母亲教唆这些人欲行不轨,父亲打算如何?”
陆泊沉沉地叹了口气:“就罚林氏禁闭一个月。”
“呵”陆云笙冷笑出声。
“既然父亲执意如此,那也别怪我不讲父女情面。”
陆云笙拉紧了阿巧的手,道:“明日,我会直接去刑部报案!我倒是要看看,刑部会怎么判决这桩案子!”
她大步要迈出去。
陆泊双目陡然一冷:“陆云笙,你疯了不成?上报刑部,你想让国公府不得安宁?还是想让我这张老脸,被人踩在地上嘲笑?”
“这是父亲自己的选择,我对你的选择不满意!”
“你休想走出国公府的大门。”
陆泊捏拳威胁道。
她果然是国公府的煞星。
从她回来,国公府便一直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