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石原秀树预料的一样,老妈并不是一个人离开了老家轻井泽,而是带着人一起走的。她没有选择去到一个让石原正雄找不到自己的地方。
石原纱希为了方便他能够找到自己,直奔中央区银座的一家轻井泽酒店下榻。一行只是几个人,却被她给包下了整整一层。
石原纱希坐在总统套房的客厅沙发上面,悠闲的喝着来自斯里兰卡的顶级红茶道:“事情都办好了吗?”
女仆长如实回答道:“我已经把夫人离家出走的这个消息是逐一告之了他们。”
石原纱希很是满意的含笑道:“要是他不亲自来给我道歉,接我回家去,那么我就会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坚决不回去。”
女仆长知晓自家夫人就是在和会长闹别扭,像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头一次。连她都见怪不怪了。
即便如此,自己作为夫人的心腹之一,责无旁贷的就会和对方站在同一个阵营里面。否则,她就不会在女仆长这个位置上面了。
不知道又过了几时,最先赶到这里的是石原奈绪和石原理惠。她们自然不是凑巧碰到,而是先就约好了一起过来。
石原奈绪开门见山的问道:“妈,你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在和爸爸闹情绪?”
石原纱希直言道:“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日本经济团体联合会这个事情。也不知道你爸在脑袋里面到底怎么想的?
过去,他一直都是带上直树前去。这一次怎么突然就换成了要带裕树去呢?我对他说,不行。你猜他怎么回我的?气死我了。”
石原奈绪自是顺着妈妈的话就接下道:“我爸怎么说的啊?”
石原纱希带着明显自说自话的口吻道:“伱爸竟然说我是一介妇人之见,头发长,见识少。我当然不服气,于是就免不了和他理论。
不理论,我还没有那么生气。这一和他理论,反倒让我越发的生气。我不要再和他一起过了。我要和他离婚。”
早已经一左一右坐到了她两边的石原奈绪和石原理惠,是才搞清楚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石原理惠深知婆婆最爱的一个孩子就是自己丈夫。至于她说出要离婚的话,只是气话,根本就当不得真。
石原理惠面色凝重道:“妈妈,都是我和直树不好。若是直树能够在今年的工作上面做的更好一些,你就不会和爸爸理论这个事情了。”
算是和石原理惠在私底下就结成了联盟关系的石原奈绪,帮腔道:“这个事情本就不怪你和大哥,而是爸爸明显就有失公允。
妈妈为了替大哥主持公道,说得那些话也完全在理。何况大哥在今年的工作上面已经是做的相当不错了。”
石原理惠同她一唱一和道:“让妈妈为了直树的事情和爸爸搞得如此不愉快,那是会让我和直树大大地心生愧疚。”
石原纱希直来直去道:“和你们没有任何一星半点的关系。依照我看来,完全就是你爸老糊涂了。”
石原奈绪瞬间没有忍住,直接就“扑哧”笑出了声音道:“妈妈,也就只有你敢于这么说我爸。”
石原纱希实话实说道:“你们一个个地都怕他,我可不怕他。我完完全全地对得起他,也对得起石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