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和酒杯碰撞在了一起。
那一声清脆过后,透过周围的一些嘈杂声,青年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帮忙了。”
青年的声音太过爽朗,甚至多出了一丝假意。
“不然我是真应付不了那群人呢。”
“谢谢你能把别墅借给我用。”
“我自然没有忘记这是我们的约定,不过我并不清楚他二位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希望你也不要过问我现在做的事情。”
“纵然我们是朋友,也要有需要隐瞒的事情。难道你不是吗?”
“你说我新找的帮手?”
“他是个麻烦人物,要不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我很不乐意录用他。”
同青年对话的人似乎有些青年一般的年纪,他们的声音有些相似,但是这个人他有些南方口音。
青年在同这个人见面的时候,似乎还称呼过他阿程。
阿程的声音没有青年爽朗,他也没有青年那么爱说话。
二人之间的谈话几乎都是青年先开的口。
阿程这边发出敲桌子的声音,“他们现在已经要进去里面查看了,你最好把东西都收拾起来。”
“还有,你应该不会在我的卧室里捏那些泥巴的,那些东西会让我恶心。”
“我管他什么是蜡像,我只管那东西不论是看上去还是闻上去都十分的令我恶心。”
“正因为我们是朋友我才和你明说,你对那种蜡像太过迷恋了。”
“难道不是吗?”
“总之,他们明天过来。你和你的帮手最好先去别的地方住。”
“还有,不要让我见到任何蜡像的痕迹,实在不行你就把那群玩意儿扔去地下室好了。”
“什么艺术品。”
“你又不出名,那这些在别人看来只是一堆泥巴!”
“你还有约会?”
“约了女人吗?”
“你真是让我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