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候的张柳岭心间只有怒气,没有别的,在她刚才的所做所为下,对现在受伤的她没有任何的怜惜,只是双眼冷酷的看着她:“自己去医院处理。”
她脾气倔,哭着说:“我不去医院。”
他见她不去医院又说:“我让酒店的人给你买药来。”
他也不看她现在什么表情,只是走到床头拿起酒店里的座机,便打了前台的电话,跟前台吩咐完所有,他才将电话挂断了。
“你不管我了吗?”江月坐在床上,手捂着自己的伤口问着。
张柳岭冷冷的看着她:“管你什么?管你解自己的衣服?”
她当时的行为有多恶劣,只有张柳岭清楚,所以她现在的情况,是她自己自找的。
江月不吭声,盯着他,知道他火还没消。
张柳岭看到她眼神,怒意更深,他想着不太严重,所以在说完那句话后,将她放在酒店,冷漠的直接就从这边的酒店房间离开了。
因为身上有她的血,所以他想着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来看她,于是他先回去,去了浴室。在那个时间里,他也确实没想到那伤口居然会流这么多血,还要缝合,还要住院。
当时他确实是被愤怒霸占了所有情绪,他从没有过这么大的火气,这么大火气或者还有身体里的焦躁在作祟的缘故。
如今看着她这幅受伤病恹恹的模样,只说:“等会去酒店。”
她目前回学校肯定是不方便的,所以只能去酒店休养。
她又说:“你要照顾我。”
她刁蛮要求,在那不依不饶。
他只能忍受着她的小性子:“有护工。”
“护工照顾不好我,她抱不动我。”
“江月!”
他郁着眉头,冷冷看着她。
江月不敢造次,于是改变态度:“那你会来陪我吗?”
他想了很久说:“会,你先住着。”
江月这才勉强接受,不再说话。
张柳岭看了她半晌后,见她情绪基本上稳定下来了,对她说:“先休息会。”
江月见他还不打算走,这才有点生气的背对着他安心的躺着。
张柳岭在它躺下后,才去请来了钟点工,同护工交代完,又替她打了一通电话去学校给她请假,基本上把她的事情全都解决。
躺在床上的江月又问:“你今天晚上不陪我吗?”
她眼巴巴的,像个受伤了需要人陪伴的孩子。
张柳岭看着她这幅模样,语气生硬:“护工会在酒店里二十四小时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