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着身旁哭泣的柳小小，院内风吹落叶，凄厉的哭喊在空中回荡。

如今的京城，在两人眼里，似乎也没了原本的热闹，在这样一个偌大的京城中，似乎再没了两人的落脚之地。

等柳小小哭累了，柳婉婉抱着她回到医馆，君暄正摆弄着一封信，看到柳婉婉出来，悄声道：“有人寄了封信给你。”

信？这么多年，柳婉婉好久都没有收到信了。

“是谁？”柳婉婉询问，拍打着柳小小的后背。

“似乎是柳丞相。”君暄回答。

柳青云？

柳婉婉愣在原地，那是她的父亲，可就算这么说，她那个父亲，根本就配不上这两个字。

“你打开，念给我听。”柳婉婉垂着眸，似是想起了伤心事。

君暄也不含糊，打开信封念了起来：“婉婉，从你走后距今，已有不少年头，家父无法联络到你们姐妹二人，听说你来了京城开设医馆，若是收到了信，请回来看看。”

简单的几句话，最后配上了柳青云的大名。

柳婉婉有些不悦，柳青云找自己，多半都没什么好事。

把柳小小交付给盈盈，柳婉婉坐在一旁，对君暄道：“柳青云是我的父亲，但他此次行为我捉摸不透。”

“从小时候开始，他就更喜欢柳楚月，但我从下人口中听说，柳楚月的父亲为了救他爆身成仁，柳楚月此后生活在柳丞相府中。”

“如今看来，他是联络不到柳楚月，才会寄信给我。”柳婉婉嘲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