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婉声音平静，没有丝毫波澜：“我的想法，王爷一直都知道的，不是吗？”

“小小已经四岁了，她自己都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就连她都在担心，你这样的示好，是否具有目的性。”

墨玄夜一句话说不出来，喉头滚动了下，别开目光：“夜阮宁的事，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若你还不能原谅本王，那任你处置。”

没有再触碰柳婉婉一丝一毫，墨玄夜直起身来，深深看了她一眼，朝着夜阮宁离开的方向离去。

柳婉婉浑浑噩噩，回到了自己的寝宫，这副模样，可吓坏了柳小小，她不断的晃动着柳婉婉的双腿，眼泪汪汪：“娘亲，你怎么了，看起来这么没有精神？”

“你不要吓小小，小小经不起吓呀。”柳小小的眼泪夺眶而出，还不忘安慰柳婉婉：“不管发生了什么，小小都在娘亲身边，小小都陪着娘亲！”

柳婉婉回过神，她抱住柳小小，笑容有些苍白：“小小，以后我们都不回北凌城了，好不好？”

柳小小点头，拼命的点：“只要娘亲开心，小小能和娘亲在一起，不管在哪里，小小都愿意。”

柳小小的懂事让柳婉婉觉得欣慰，她蹭了蹭柳小小的脑袋，声音淡淡：“小小，如果没有爹地的陪伴，小小也可以安心长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