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快坚持不住了!”该轮闻着自己身上的酒香,竭尽全力遏制自己啃食自身的欲望,本来惬意的交易舞跳得该轮浑身青筋暴出。
“陛下,实在忍不住就想想看喝了酒要瞎眼的后果吧!”加藤再不斩此时已经不再分泌绿色粘液,他和抛马得汗吃着店里的草莓等该轮和阿朵哈士奇把交易舞跳完,可是该轮和阿朵哈士奇的动作都十分生硬,连续性也不强,不仅比两个老神起跳得慢,而且还比两个老神起跳得差。
“师傅,这交易舞的窍门是什么啊?为什么看着你们跳舞那么简单,我们跳舞就这么困难?”
“陛下,您得走心。”
“师傅,酒香四溢之下,徒儿很难全心全意专注跳舞!”
“陛下,您得有意志力。”
“师傅,徒儿现在意志力薄弱得很呐。不如您给我讲个故事吧!”
“是,陛下。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狗嘴象牙虫打算在庙的底端打洞。它打呀打呀打呀,它累了困了就睡了,等它醒来它又继续打洞,直到它死为止他都没能把那个庙打出一个洞,请问为什么?”
“因为庙的材质密度高于狗嘴象牙虫的象牙密度顶峰期密度?”
“因为狗脑象牙虫一直在打牙和睡觉中交替,并没有花时间去打洞。”
“你可知道欺君之罪是死罪?”阿朵哈士奇跳到加藤再不斩身边去,用骨剑将加藤再不斩即将送到嘴里的草莓削成了两半。
“好贱!好贱!”加藤再不斩竟然以草莓做剑,一运力将阿朵哈士奇的骨剑瞬间分成了三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