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紫色雌性胡巴光雕照着一堆尸体和一个面无血色的鲜活胡巴。
独孤白手被刚才夜总会内传出的呼声惊出一身冷汗,赶紧一边往夜总会里面跑,一边连说带唱往里输送自己拿过哥来美大奖的金曲:“别别别,大侠别扇我。我这就进来,来来,我们都是水果,果果果果果果,果果果果果果。”
少林女狼注视着走进夜总会的独孤白手,双眼如刀尖一样,似乎能凭借目力将独孤白手扎死:“这位公子很眼熟啊,你是来消费啊,还是来找打啊?”
“打打打,打什么打,打架对大家,家家都不好。吠吠吠,吠什么吠,我没钱,钱不够,够得了消费?吠吠费用多少?少说点,点到为止啊,我初来乍到,到夜总会还是第一次,大侠,侠客,客人,人人手下留情,请请客好不好?”独孤白手高举双爪,埋着耗子头,垂下耗子耳朵和触须,跳到少林女狼跟前——这是胡巴们示弱的举动——唯有独孤白手一头浓密的黑韭菜傲然伫立着,一副天塌下来也不怕的样子。
“谁是大侠、谁是侠客、谁是客人?在座的这些败类你都认识吗?为什么要对人人手下留情?请客请谁?凭什么要请客?”少林女狼瞪大了耗子眼睛,恨不得说出的话字字诛心:“你不觉得自己假惺惺的么?你头顶上的黑韭菜已经出卖了你。”
“见贱。见外了。您说这些话是因为您不了解真实情况啊,这种植在头上的黑韭菜和种植在头上的其它菜品可不一样。它就是有这种孤傲秉直的气质。在说了,在头上种植黑韭菜又不是冲着您来的。只是为了显得自己有精神,精神好,好胡巴一个。各位大哥大姐大小姐大老爷不要误解我,我是个科学工作者,我研究泡沫的。”
“难怪你是白口罩白手套,我就说你这打扮和你的白褂子配背带裤搭配起来感觉怪怪的,你是变态科学家吗?还是说……你只是变态不是科学家?”
“我真是科学家,有假包换的科学家,您看,我的证件还夹在外套上呢,上面有我的寸照和编号,背面有单位名称和图标。我这身打扮还不是因为我没钱嘛……”
“科学家会没钱?”
“您有所不知啊,我家里上有八十岁老母,九十岁老父,每个月的工资还不够给二老抓药的钱……”
“打住,每个月的工资还不够给二老抓药的钱,他们怎么还能活到现在?”
“我毕业前的奖学金一直没用完……”
“那你还说你没钱!”
“我在今天的日落节撸串撸完了……”
“不管你家里八十岁老母和九十岁老父了?”
“管……”
“管上!”
“大爷!”
“王霸!”
“要不起……”
“同道中人啊。”
“幸会,幸会。会拼才会赢,赢的钱以后都归你,你的道行现在是什么数据?”
“不瞒你说,我今天碰到你之前刚收到转职短信。”
“恭喜,恭喜。实不相瞒,我今天碰到你之前也是刚收到短信,所以你当时嫌我手机铃声难听。那短信也是说我道行数据刚好够我转职,我已经算过了,这几天都是我渡劫的黄道吉日。只可惜,我今天是到不了马尔代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