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毓,你又来这一出,我后背骨头都被你磕疼了。”
男人微微仰起头,目光阴冷却酥红,似在饶有兴趣地观赏着怀里秀色可餐的美味娇羞猎物。
姚蕴眯了眯眼,她觉得他真是有些欲求不满了,这羞人的差事不会又回到她自己身上了吧。
她心惊胆战地咽了咽酥软嗓子,还是尽快转移他的视线才好。
“好都护,我、我、妾身方才就想与你商量,那思思姑娘既然已经成了、成了您的人,她难得能入都护您的贵眼,都护是不是要给她一个正当名分才好呀!”
“成了我的人?谁说的?”
他故意贴住她珠圆玉润的粉嫩耳廓,沉沉缓缓地喘着气。
姚蕴一怔,他不会是想翻脸不认账吧,天杀的!
“可是妾身都听平芝说了,昨夜这屋子里头一直娇娇闹腾到了三更,后来都护您还连续叫了两次水。都护可不能不负责——萧承毓你——”
身上的男人贴在她的玉颈前,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浅尝,嗓音闷闷沉沉的。
湿漉软绵的触感一丝一缕地弥漫开来,她的五官顿时被塞满、放大、冷颤、滚烫,呼吸变得越发喘急沉重,纤细指尖都一抖一抖地战栗起来了。
“原来娘子还是关心在乎本都护的,还亲自寻了奴仆来仔细打听本都护的消息。”
我呸!我是在担心那思思娘子被你折腾坏了病了好嘛!
她在心底破口大骂,面上却还是笑意盈盈:“都护,你今日若还是精力充沛、无处发泄,妾身可以再唤念念姑娘来伺候您......嘶,萧承毓,你这个登徒子、负心汉......”
萧承毓竟然探手往她的衣领口子长驱直下,指尖的冰凉透彻心扉,激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此话差矣,你我本就是夫妻,怎么能骂本都护登徒子呢?本都护也没休了你,怎么就成了负心汉呢?嗯?”
他的粗糙手掌停留在她敏感灼热的肌肤上,满眼戏谑地盯着她。
“你、你、你怎可如此薄情寡义,昨夜才夺了思思娘子的清白身子,今早还怒骂我是贱人泼妇,现在又如此放浪形骸勾三搭四,都护你......”
她紧紧拽住他在自己胸前乱动的手掌,绞尽脑汁地憋出了这么多话。
萧承毓的大掌抹了满满一手的顺滑温腻,不禁舒服地喟叹一声,终于慢悠悠地松开了对她的挟锢。
“谁说我夺了那什么姑娘的清白身子?”
姚蕴一愣,不解地抬眸看他:“咦?可是平芝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蕴娘啊,耳听难道就一定为实吗?”
他抬手弹了弹她的白皙额头,粲然而笑。
姚蕴捂着额头甚是不满地嗯哼一声,额头那处定然是留下红肿印子了。
“都、都护,你真的没有做那那啥子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