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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啊……”李森带着笑容的脸,让罗西直想上去撕烂,就是这个笑容之下把她的所有攻击一一击溃,除了她刚刚做律师那会儿,还没这样惨痛的经历,输的一败涂地。
“我建议你仔细查看一下我方提交的证据,其中关于男性员工的证词和男性员工的合同。”李森笑着指点道。
“这里我看了,老实说我并不认为可以推翻我的论点。”罗西不屑的摇摇头,还以为是什么呢,这里她不是没有注意到,同时经过思索,认为意义不大。
“但是结合我前面说的呢?另外你一定没有做案前功课,对法官的背景没有充分的认识吧,他是一个WASP。”
罗西在脑子里把整个案子又捋了一次,额头的冷汗就下来了。
确实如李森所说,如果结合前面李森的辩论以及法官的背景,就算法官不阻止这个论点的庭前辩论,她也赢不了。
只是她任然不甘心,不甘心这样在敌人面前低头:“如果我一开始就这样说……”
“没有如果,不是吗?戴维德律师。”李森摊开双手摇摇头,然后拉着温妮从发呆的罗西面前走过。
调皮的温妮冲着罗西做了个鬼脸,被李森看到,然后没好气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就不怕我再次提起上诉吗!”罗西对着李森的背影大喊。
“戴维德律师。”李森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罗西,像是准备迎接战斗的战士:“我不惧怕任何挑战,另外我要提醒你,你只是一名代理律师,而非当事人本人!”
最后一步计划,在胜诉后,安抚剩下的五名原告,用和解的方式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如果当事人决定不再起诉,那么代理律师无论多么想回到这个战场上,也是白搭。
“那么,祝你有个愉快的晚上。”李森礼貌的欠欠身子,拉着温妮离开。
胜利过后当然是庆祝的酒宴。
罗伯特将地点放在了李森所住酒店的顶层,一个有着泳池的大房间。
如果说,法国人玩沙龙,英国人玩庄园,德国人玩城堡,中国人玩麻将,那么美国人就是玩派对了,他们对派对的热爱甚至超过了投诉——李森记得他上辈子刚到美国那会,有次和一个老华人聊天时谈起来,老华人告诉他:美国人除了事事喜欢投诉以外,好像就是喜欢搞所谓的民主政治和派对了。而在英语里面,政党和晚会用的是同一个词汇:“party”。
在合众国,搞派对的理由千奇百怪,从相对正式的学术派对、生日派对、节日派对、毕业派对到不那么正式的小狗出生、买了新车子、考试得了A,甚至在他们眼里,每届的大选,就是一场全民狂欢的超级大派对。
只要他们愿意,任何事情都可以成为开派对的理由,甚至是今天天气不错,今天天气糟透了,今天月亮很圆——哪怕今天没有月亮。
按照派对的正规程度,大致可以分为三种类型:聚集式、家庭式、宴会式。前者最为随意,只要发起人提前发个通知,说明派对的时间和地点顺带一张表格,收到的人按照格式写上是否参加几个人以及可能会带的食物和饮料。到了派对的那天,参加的人带着食物,什么食物都可以,自己做的外面买的,往会桌上一放,任由他人分享。而主办方负责联系场地和布置。派对内容多为演讲、跳舞、玩游戏聊天等,主办方也多是学校、公司、公共单位。
家庭式则在电影中多有体现,往往以节日或者其他什么主题来邀请别参加,多是一个社区的邻居或者亲人朋友。通常主人负责安排一切,因为来客都是熟人,也非常放松。但美国人常常延续一些欧洲的习惯,所以上门前如果能带一些小礼物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觉得美国人不需要上门礼的人死心吧)。
至于宴会式派对,多是政客、家族、公司高层或者某些大人物组织,李森上辈子很少有机会参加这样的派对,不过在费恩的记忆里,倒是有很多这样的情景。大家穿着得体,手里端着鸡尾酒杯,食物简单而精致,纷纷文雅的聊天。然后有跳舞的环节、从温和的交际舞到美国人超爱的摇摆舞不一而足。
费恩记忆中映像最深的就是他获得荣誉勋章后在白宫参加的宴会式派对,除了被介绍给各种政界名人,还有非常好喝的酒品。
罗伯特准备的就是宴会式派对,简单的吃过晚饭,温妮就忍不住在房间里催促李森了。
“费恩,我们早点过去啦,费恩……”
李森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太阳都还没有下山,这个时候去一定是侍者还在做最后的布置,而早早过来的人则都是应该在休息室内吹牛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