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将军,令堂需要静养两日,待她身子温养好了,我再为她彻底解决身上的咒术。”我转头看向林以钺道。
他们兄妹二人点头道谢。
“这些东西我先烧了,以绝后患。”南熠说完,右手结起一束小火焰,投入盆中。
盆中发出噼里啪啦的爆炸声,隐隐约约含着丝丝鬼叫,十分刺耳。
南熠从仙囊中掏出一枚小小的玉片,递给林以钺兄妹道:“此玉片祛邪避害,放置在林夫人的心口上,以免身子再遭凶煞侵蚀。”
林以璃忙不迭地接了,连声道谢,急忙照做了。
我在佛堂门外贴了灵符,另外也给了小松鼠一支我的羽毛,教会他如何使用,及时传讯给我。
林以钺的传信纸鹤做得再精巧,在路程上也颇费时间,不如我的灵羽快递。
关于灵符,我也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千万不要损毁。
就怕那幕后之人选择林母下手别有原因,会趁我和南熠离开后再行不轨。
安排妥当后,小铜盆里的黑色毛发和血色甲片已经烧成灰烬,我们便放心地出发了。
入夜,清凉月色温柔地洒下,我们翻墙而过,落于福兴寺中。
这福兴寺,表面上看不过是一座普通寺庙,里外皆没有奇怪的气息。
根据林母丫鬟的描述,给林母护身符的僧人法号弘真,圆头圆脑,有一对长耳和大耳垂。
然而,寺庙里的僧人皆是剃了发,落了痂,有佛缘之人相貌常有相似之处,这样的特征实在很难精准找出一个人。
我们一间一间寮房找去,逐一排查,终于找到了弘真僧人。
他正在打坐,观其相貌很是平和,着实不像心怀叵测之人。
我和南熠隐身潜入,对视一眼,我用了迷雾,让他沉沉睡去。
我们显出人形,南熠一只手掌抚上他的额头,一缕神识缓缓流入。
约莫一炷香的工夫后,南熠放下手掌,面带疑惑。
“怎么了?”我着急地问道。
南熠看了我一眼,摇头道:“我仔细探查了他的记忆,可他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赠护身符一事,甚至他都未见过林母。”
“难道丫鬟说谎了?可我并未发现她有什么不妥,她就是一个普通凡人,跟在林母身边服侍多年了。”我震惊道。
“也许,我们现在所见的弘真僧人并不是那日她们所见的弘真僧人。”南熠思索道。
想到另一种可能,这事越来越复杂了,我沉默不语。
“若真是有侵入者占用了弘真僧人的身体,那线索到这里基本断了。毕竟,上一个凡人的身,不管是其他哪一界,都轻而易举。这个幕后者,也许早就离开此地了。”南熠叹道。
“不管用什么办法,总要留下痕迹。弘真僧人最近接触过什么,一个一个查,总会查出来。”我咬紧了牙道。”
我们搜寻了整个寮房,仍是一无所获。南熠传了密信,让慕鸪派一些人手来福兴寺查探。
走之前,我们在福兴寺里布下许多隐秘的阵法,希望能等到幕后之人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