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这时候也醒了,也是一脸疑惑看向余沧海,这口锅快要背死了。
待到奥妹也悠悠转醒,李浩立马拉着她就要走,余沧海自然是不允,非要解释清楚、弄清缘由,把这个黑锅洗干净。
李浩怒斥道:
“某不在乎!你阻拦我们离去做什么?莫非心中有鬼?
你可知某姓甚?某家姓徐!魏国公的徐!
吾二人未受损伤也罢了,不想深究。再若拦之,汝剑利,能敌几个先天?几千精锐?”
余沧海有些恍惚。是了,除了勋贵谁还去练由外至内这种笨功夫?一割速成他不香吗?
李浩带着奥妹,纸钱纸人也不拿,一路使着轻功就往西安府去了。
余沧海在后边远远吊了20里地,这才复返道观当中,拍起了脑袋。
此事就算了结,也没什么损失。可约好的巳时上山,现在已经是午时三刻了,怎么解释?
入了西安府,李浩乔装打扮一番,恢复些许真气,从另一个城门出城,直奔华山而去。
他没上华山,就在华阴县里把即将开始“剑圣巡回演剑会”,这几日都和心爱的红玉姑娘厮混的风清扬拉着往终南山跑。
……
余沧海脑袋拍了又拍,终于有招了。
午后,到了申时,应付了同门和拉肚子的先天后,劳诺德怒不可遏的来到了道观,质问余沧海,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不动手?”
余沧海演技飙出新高度,反问到:“不是明日吗?”
“什么?怎么明日?说好的今天我下泻药……”劳诺德也懵了,语气不自觉弱了些。
“我们交谈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子时啊!已经过了一天了啊!”
劳诺德懵了一会儿,“好像、难道是我没说清楚?”
“当然是你的问题啊!你当时直接说今日我不就早上直接去了吗?”余沧海越说越理直气壮。
“对不起哦!”
“格老子滴!算了,就现在,迟则生变,上山杀人!”
余沧海暗自狂喜,计划通,他还得谢谢我呢!
……
余沧海上山途中不断思索:
上山杀人,劳诺德带些弟子逃跑立功劳,自己和弟子直接北逃去榆林避开华山追捕,然后东去再南下去嵩山拿报酬。
很好!完美的计划。
快到山顶,余沧海看到一个白发老头站在路边的一颗树下。
“风…风…师叔”,领路的劳诺德颤颤巍巍的开口道。
师叔?清字辈?就是那个窜稀的先天初期喽!怎么跑这来了,莫非茅房拉满了?只能找个地方接着拉?
那你也找个幽静的地方啊,怎么就直接杵在路边啊?太不卫生了!
余沧海诸多思绪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便凝神提气,使出十成功力来,毕竟对方再窜也是先天,得认真些。
“窜稀老贼!吃老子一剑!”余沧海使出鹤唳九霄神功来,一跃数丈,如闪电般一剑刺出,真有丝丝如鹤鸣般的声响相随!
这一剑状态不错,给自己99分,可惜对手差些。
料想那无用老贼哪应付了如此精妙剑法!怕是已肝胆俱裂了吧!
……
风清扬: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