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能够被人邀请进入自家后院的,必然是过命的交情,仅从此处看,司马行的表现应该并无虚假之处。
但走进后院之中的杨明却在第一时间抓住了雪女的小手,雪女讶然地看向杨明,眼睛中同样生出了戒备之心。
“请。”司马行站在后院地大厅前,对杨明拱手施请道。
“请了。”杨明拉着雪女走进了大厅,在那里,果然有几张食案上已经布满了各种珍馐美酒,仅从这一点上看,司马行似乎并没有什么歹心。
走进大厅中的雪女很自然的拒绝的司马行为她安排的座位,而是窝在了杨明的身边,方才杨明的暗示她可是收到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这并不妨碍雪女听杨明的话。
“雁门郡边疆苦寒之地,不能与武安县相比,但也有着自己的好处,在这里,牛羊是再常见不过的东西,而且牛羊肉的品质都是极佳。”落座于主位的司马行举起酒杯道。
“这一路走来,倒是见到了,滋味确实不错,不过,我最中意的还是这里的酒,虽不醇厚,但却是极烈,别有一番滋味,不过,我在来的时候已经喝了不少酒了,现在还可喝不得了,还是等我缓缓。”杨明将自己的酒杯倒扣在食案上道。
“无妨,无妨,我们可以先欣赏一番歌舞。”司马行抚掌相击着道。
司马行话音刚落,已经有着三名舞女领着一队乐师从大厅的侧门走进了大厅中,具是一袭赵国北境特有的舞衣,这种舞衣服结合着赵人、胡人衣物的优点,最是能够展现舞姬的身段之美,气质之佳。
尤其是为首领队的那个舞女,最是不凡,青丝似柳如絮飘落在身后,一张清秀的脸,秀丽、白皙如雪,玲珑精致,眉眼盈盈之间有着温情流淌,但杨明却从中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开始吧。”司马行道。
“诺。”在一声如同鹦歌一般的应声中,三个舞姬开始了自己的舞蹈。
杨明对于舞蹈这样的东西并不了解,但这并不妨碍他欣赏面前的美景,舞蹈本就是展现美人身姿的,对于美有着自己的理解的杨明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来欣赏他并不了解的舞蹈。
一曲罢,歌舞停,司马行看到杨敏陶醉的神色,不由露出一副笑容来,说道:“鹦歌,为恩公斟酒。”
“是。”被司马行称作鹦歌的舞姬迈着款款莲步走向杨明,在杨明‘期待’的目光中跪坐在了杨明身侧的位置,更是温柔的用两手端起酒壶向酒盏中斟酒。
鹦歌的手极美,手指修长而骨肉匀称,捏在壶柄上,手背的肤色与白瓷制成的酒壶间交相辉映,一时间杨明甚至难以判断,究竟是白瓷更细腻,还是那支手生的更动人。
一道酒线从壶嘴中倾泄而出,落入酒盏之中,酒水落入酒盏中激起一层层的涟漪荡漾开来。
更加美妙的是,随着鹦歌的动作,她的视线似是有情又向是无意一般的从杨明的脸上瞭过,那一丝不经意间的风情与杨明的视线交融在一起,使得杨明此时就像是酒盏中的酒水一般,在心湖中,也有着一层浅浅的涟漪荡漾开来。
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