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在这做什么呢?”一个人打破了这暧昧的瞬间,粉红色泡泡立刻破碎在空气中。
徐文清带着他那标志性的微笑,安颜发现了,只要有人在他就开启了表演模式,维持他的温柔人设,不过安颜是无法忘记这温柔面具下就是一只禽兽。
余楼把身体往后仰,拉开了距离,“我们在讨论剧本和角色。”
他温柔地笑了笑,“那太好了,不介意我也坐下听一听吧。”
不!安颜的内心鼻孔大张,伸出了手,我的内心是拒绝的,泥奏凯!
然而徐文清已经挤着安颜坐下了,长腿交叠着,“还没开机二位就这么用功了,也加我一个吧,我也蹭蹭余楼老师的表演课。”
余楼举起杯子喝水,听闻此言眼中光芒一闪,“哦?无名之辈,竟然能入得了您的眼,是我受宠若惊了。”
徐文清对话语中的第二层意思恍若未闻,笑道:“您可太客气了,剧组的工作人员我一向是都要认识的,用我们妙姐的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妙姐?”安颜侧了头问道。
“就是我的经纪人,你应该有印象的吧,我和你见面那天,就是妙姐开车的。”
“哦”安颜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右眼有一道长疤的女人,余楼望着他们二人这种似乎很有默契的对话不置一词,虽然有一种自己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可要是说破了,反倒是自己落了下乘。
嗡安颜看了一眼手机,“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因为徐文清就坐在她外面把她出去的路堵死了,她只好在座位上接起了吴玉泽的电话。
徐文清游刃有余的瞥了一眼,清楚的看到了联系人的名字,舌头顶了顶牙膛。
“你在哪。”吴玉泽那令人讨厌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冷漠且自大。
“有事吗?”今天的安颜可不是昨天的安颜,今天的我是有一百万的我!
“我不管你在哪,穆珂的飞机就要到了,如果你没及时出现在机场的话,我们的协议就此结束。”
别呀!还没让吴玉泽大出血,怎么能现在就闹掰呢。
安颜想了想昨天晚上他好像是说了什么接机,几点,之类的事,可那时候她明明都神志不清了哪里能记住!极度怀疑他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