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武灵儿声泪俱下的嘶喊,武二心如刀割,拳头紧握。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灵儿?”
张团练一脸横肉,冷笑嘲讽,“你杀了我家主子的结拜兄弟蒋门神,还想让这个小杂种活命?”
武二闻听此言。
神色微微一震。
原来灵儿被绑架,是张蒙方想要替蒋门神复仇。
这让武二内心更加愧疚。
“一人做事一人当,蒋门神确实死于我手,只要你放了灵儿,我可以任由你处置。”
张团练放声再笑。
“放是不可能放的。”
“我家主子说了,你敢杀他的结拜兄弟,必须要你全家下去陪葬。”
武二愤然大怒。
动他者,可以。
动他全家者,必杀之。
面对五六十名弓箭手。
武二动用破云无敌脚。
此功法,是他在景阳冈中,与恶虎搏斗时,鲜血滴在阴阳鱼玉佩上觉醒的。
对于区区弓箭手,还是绰绰有余。
张团练却不知死活的,挑衅起来。
“不知名的三脚猫功夫,也敢在本团练面前撒野。”
“弓箭手退下……”
“本团练要亲自血刃这个毛头小贼,好去主子面前邀功。”
拔刀而出。
动用内力。
张团练信心十足。
“等我杀了你,再去斩你全家。”
砰
未等武二血祭刀下。
张团练整个人飞起。
重重落下之时。
被武二踩的血浆横飞。
“死……死了……张团练就这么死了……”
弓箭手看到这一幕,震惊的头皮发麻。
即便上过战场的他们,也没有见过如此残忍的杀人手段。
仅仅一脚
就将整个人肾肺穿裂。
还有脑浆
如雪花般飘然落下。
“快快快,快上楼禀报督监大人。”
鸳鸯楼上。
张蒙方正端着琼浆液,听着妓乐,赏着妓舞。
“不愧是鸳鸯楼的花魁,这支舞,将本督监的心儿跳的砰砰跳。”
张蒙方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趴在地上,色眯眯盯着花魁李师师开衩的妓裙。
盯着盯着,竟妄想钻进,李师师开衩的妓裙中。
“这小脚,真香。”
“这细腿,真白。”
受到惊吓的李师师,连忙捂住自己开衩妓裙。
“还望督监大人珍重,奴家只卖艺不卖身。”
爬起来的张猛方。
一把捏住李师师鹅蛋小脸。
“一个妓女,也敢和本督监说不?”
“实话告诉你,本督监这次来,除了为结拜兄弟蒋门神报仇之外,更为了剿灭二龙山造反的流匪。”
“据最新情报,你们鸳鸯楼的掌柜施恩,就是二龙山上流匪头子之一,你身为鸳鸯楼的头牌花魁,自然脱不了干系。”
“如果不想死,就用你伺候别人的吹拉弹唱,好好服务本督监,一旦本督监开心了,也许还能留你一条贱命。”
“否则的话,本督监就让楼下的兄弟们,轮流让你致死。”
将李师师推到在地后,张猛方贪婪的,抓起李师师小脚。
“嗯,没错。”
“就是这种味道……”
“真让本督监上头!”
感到恶心的李师师,惊恐的缩脚收回。
“督监大人,真的不可以。”
“奴家,真不是那样的人。”
李师师都快急哭了。
她来鸳鸯楼做头牌花魁,仅仅是为了替二龙山收集情报,从未与男人做过那些事情。
有时候实在逃不过去,都是以来月事为借口,用五指姑娘帮客人解决。
“督监大人,要不我也用指,替你排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