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别怕,俺家那死鬼,过几天就死了,即便俺们行了越轨之爱,也没有事。”
武二猛然一惊。
吴月娘家的男人,过几天就死?
难不成,吴月娘真把家里毒老鼠的砒霜,喂给自家男人吃了?
“婶婶,万万不可,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你不能为了和我一夜风流,就毒杀自己相公。”
吴月娘翻了个白眼,娇骂道:“想什么呢,俺虽然痛恨自家死鬼,可也不会丧心病狂下毒害他。”
“前不久,是他自个做长工时,从高架上摔下来,摔断了脊梁骨,看伤势,怕是撑不住几天就咽气了。”
一说到自家男人快死了。
吴月娘不仅没有表现出悲痛之情。
反而一脸兴奋加激动。
即便如此,武二也不会认为,吴月娘是个没有感情的坏女人。
吴月娘时常遭到毒打,如果这个男人真死了,对吴月娘来说,反而是一个解脱。
“快过来,让婶婶检查一下,你瘫痪在炕三年,有没有把哪里瘫痪掉。”
没有后顾之忧的吴月娘,越加狂热起来。
吓的武二,一退再退。
他要是将哪里瘫痪了。
和李师师在一起的时候,如何云里雾里?
哐当
武二后退之际。
刚好把,装满水的木桶撞翻。
出溜
武二脚下一滑。
连同吴月娘,一并倒在水泊之中。
“二郎,都怪你,害的婶婶湿身了。”
吴月娘感觉浑身一阵清凉,不仅没恼,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婶婶,能不能忍住,别笑。”
武二口干舌燥的痛苦提醒。
为了让瓜果快速生长,温室大棚里的温度本来就高,加上搭建有碳炉子。
吴月娘每次进来干活时,都会热的脱去大花棉袄,只穿一件薄衣裙纱。
如今成为湿身美妇,配合花枝招展的笑,使得吴月娘若隐若现,七上八下。
整个人,看起来,比大棚里的红豆,都熟,都透。
“婶婶就笑,就笑,就想让你的眼睛,离不开婶婶。”
“哎呀,婶婶别闹,你这样太辣眼睛。”
“哇,你们这对狗男女,又在这里胡搞。”
吴月娘湿漉漉的衣裳,还没来的及褪下,更进一步。
西门盈莹尖锐的咒骂声,骤然传来。
“吴月娘,你这个烂货,臭不要脸,又来引诱我家二郎哥。”
“你要是觉得身上奇痒难耐,就去找个墙角磨磨,别再这里犯搔。”
……
“实在不济,你可以去牛棚里,找你家那头老牛,帮你缓解一下寂寞空虚,别再这里恶心人。”
西门盈莹一连十句,句句不离搔烂二字。
骂的吴月娘,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她之所以会出现在大棚里。
只因上次,发现吴月娘引诱武二后。
就决定,但凡吴月娘和武二单独相处,她就暗中观察监视。
所以,自从武二踏入大棚那一刻起。
西门盈莹就一直在外偷听两人对话。
每每听到吴月娘搔话连篇,西门盈莹就气的心肺肾肝疼,恨不得将吴月娘生吞活剥。
“好你个小女表子,上次没被老娘打慡,是不是?”
吴月娘心中欲火,被西门盈莹的大骂浇灭那一刻起,一蹦三尺高,冲过去就要暴打西门盈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