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姑,皇上今日在做什么?”
“回皇后娘娘,陛下今日早晨下了朝之后便去会见了各国使臣,现在还在那边。”
皇后点了点头,皇上在忙,那就只能是等下午再找他说了。
夜王府,南束玉快速的跑进夜王府,“白子慕哥哥,白子慕哥哥。。。”
正蹲着给药草除草的白子慕抬起头,“小丫头你叫我?你师父去见使臣了。”
以为她是找阎夜冥,没有看到他才叫自己的,不等她询问,白子慕便解释了一番。
南束玉点了点头,“对,我找你,不找师傅,我爷爷身体不好了,我想求你帮我爷爷看看,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给你。”
看着一脸着急的南束玉,白子慕只是笑了笑,“我可不要你什么,举手之劳而已,走吧,我陪你去看看。”
说完,白子慕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起身跟上了南束玉。
将军府内,丧彪一脸自责的站在门外。
而门内,太医院院首张霖以及几位地位极重的太医都在场,但是却各个脸色难看。
院首张霖有些不想相信事实的再次摸了摸床上南擎天的脉搏,可最后结果还是一样。
当年重伤的位置在心脏边缘,本来这些年没有复发都以为好了,却没想到这次旧伤复发得如此来势汹汹。
转头看向旁边跪着守在床边的南建明和南玉衡。
“玉丫头真的是去请白神医了?这白神医是那么容易说来就来的吗?”
后面的太医一听,也忍不住好奇的询问。
“是啊,我们也很好奇,这白神医到底是谁。”
“若真能请来白神医便好了,老将军这神体,恐怕也只有白神医能治疗了吧?”
南建明点了点头,目光始终不离床上昏迷过去脸色惨白的父亲。
“是,玉儿一会儿就回来了。”其实南建明心里抱的希望并不大。
连院首都没有办法的。
白神医也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就算是从小学医,也才十几年,怎么可能和行医几十年的院首比。
估计江湖上他能治了无数疾病的传闻也都是当时运气好罢了。
南玉衡也是如此,脸色很是沉重悲伤。
早知道爷爷旧疾会突然爆发,他就不让爷爷上武台了。
都怪丧彪,都怪他,都是因为他。
愤怒的南玉衡快速起身冲了出去,一把抓住丧彪的衣襟。
“如果爷爷因为你出事,本将军不会放过你。”
看着眼前眼含热泪满是恨意盯着自己的南玉衡,丧彪越发的自责了。
如果他不回来,老将军便不会再上武台吧?
都怪自己,伸手握住南玉衡的手,丧彪忍不住哽咽起来。
“如果老将军有事,我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
老将军将他当成了儿子,他又何尝不是将老将当成了父亲般的存在呢?
一直想着回来,如今回来了,他却后悔了。
“爹爹,我们回来了。”南束玉拉着白子慕快速的跑了进来。
看也不看门口的丧彪和哥哥,直冲里屋。
南玉衡见状,直接甩开丧彪的衣襟,跟着跑了进去。。
南建明一听,快速的站起身走向白子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