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好看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尚帝对于菲然很好看这件事毫无疑问。但是这不妨碍尚帝现在是一张极黑的脸。

“嗯，所以呢？”昨天刚好在玩游戏玩到很晚，准备睡一个很快乐的回笼觉的尚帝看了一眼菲然，这个女人现在如同清晨刚起来蹦跶，准备找虫子吃的鸟类一样活泼。

我现在是真的很不爽。一个男人在他最需要休息的时候被弄醒，面对的哪怕是天仙，也是没有好脾气的……

这要是圣索菲亚，我压根就不会有现在的早八行动，而是被挠着下巴安然入睡。

“你就一点都不动心么？”

“我一贯相信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虽然我们有着所谓的交易和协定，但那也是在你有意的情况下你才会拿来当借口——”尚帝靠在了墙上，“你这么没有女孩子的矜持，很难让人产生尊重感啊。”

你说你在雪山上的时候，在小旅馆的时候，那个表现是缺乏安全感，是真心的表露，那我是信的。

现在圣索菲亚都把叶无天给弄死了，以现代科学最多就还能保持他躯体的活性几天而已，你说你还对我有着特殊的感情，这他喵的谁信啊。

简而言之就是，尚帝对于圣索菲亚之外的人类，从来就不信什么一见钟情。

“也就是我要叙述一下我为什么这么主动的原因？”菲然靠近了尚帝，随后贴在了他的身上。

尚帝甚至能从这个女人的胸口处隔着衣服都能感到惊人的弹性。

这女人因为自身有着极强的舞蹈功底，先天条件也好到让人心惊啊。

“嗯。”尚帝多年的自闭本能发生了作用。他还把持得住。

“行吧。本来我还打算劝动了圣索菲亚小姐才讲的，既然你这么想搞明白，我也不妨说说了。”

“原本我们的缘分我是打算到了这个市里就宣告终结的。我一开始的唯一软肋就是我自己的命而已。原本我是想着，拿一半身家来买我的命，这个交易应当是十分的划算。”

要不是见到叶无天就头皮发麻跟遇到天敌一样的话，她也不会找到尚帝这来。

名气再高身份再高，死了有什么用？

“然后你觉得屠龙者必成恶龙，圣索菲亚和我不会放任你在公众之前活动？”

“难道不是吗？圣索菲亚小姐的眼里，我看不见任何属于人类的感情。她对于除你之外的任何人、任何事都只剩冷漠和精准的推进。”菲然苦笑了一声，“上一次我看见的纯理性机器还是我父亲聘请的从监狱里面进修回来的一位顶尖精算师。”

她相信，只要她敢提出离开尚帝的身边，那么第二天她的脑袋就未必会安在她身上了。

那轻描淡写就把人挂在墙上的一掌，她不敢想象落在她自己身上的模样。

“倒也不是不可能，这倒是我的思维盲区了……”尚帝摸了摸下巴。圣索菲亚从未在意过任何凡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