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神奇的灵药?”
“竟有如此功效?”
两人再看向禅房的眼神,都写满由衷的佩服。其余人更是在心里对盛季啧啧称奇,再无人敢质疑她。
盛季将穆淮策的故意之举看在眼里,暖在心上。
先前流影等人的质疑,她通过小纸人都“听”得见。称不上心寒,但不被信任的感觉也不好受。
穆淮策是听不见的,但以他对下属的了解,大概是猜到了,变相在给她撑腰呢。
呵,男人。
再看向床头时,她本就好看的狐狸眼更是笑靥生花,“有效果就好。灵药再好,也是不会说话的物件。能真正治病救人,它才算物尽其用。”再贵的灵药,都比不上一个健康的你。
穆淮策也笑了。
被人珍视的感觉,是温暖的。
比不上旁边火堆的浓烈,但小桥流水人家般的柔软,在心底悄然蔓延。
“你可知都用了哪几味药?”他侧面打探道。
早点解开蛊毒,早点能更好地保护身边的人,那些珍视他的人。
“刚刚抓药匆忙,明日可以再去瞧瞧。”
盛季将烧好的热水端给他,如实道。
穆淮策道谢接过粗制的黑陶碗,追问:“那你又是如何识得这位神医的?”
“这个嘛……”
暂时不方便直接告知是为了帮他治耳朵,盛季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而后幽幽道:“我家夫君不近女色,结婚后从未与我同房,我怀疑他那方面不行,得治。”
穆淮策一口水喷出来,差点烫到舌头。
感情她以为那补汤是补肾的?
门外的离影:嗯?这些话是他能听的吗?
门外的流影: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