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夫人没问她不该看的是什么,看到孙女这样胸有成竹,她也想多鼓励鼓励她,“你有信心是好事,家里也有一个藏书阁,你有空可以去看看,看看和你师傅的藏书阁有什么不同。”
云初酒笑着点点头。
定国公府的藏书阁是一代代传下来的,有些书都不知道传了多少年,这些书被当成传家宝一样,也是定国公府的底蕴之一。
藏书阁有三层楼,每一层都有上万册书。
云初酒和云诗谩来到藏书阁,云初酒看到那么多书,对云诗谩眨眨眼,“这些都是宝贝。”
“谁说不是呢。”云诗谩拿起一本书,“我看了这么多年,连一楼的书都没看完,明年的考试我会全力以赴,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能接受,大不了再多考几次。”
每天都有人来藏书阁打扫灰尘,所以即便没人看书,这些书也是一尘不染。
云初酒也拿起一本书,盘腿坐下,“二姐,国女监主要考什么?”
云诗谩搬来两个蒲团,把一个递给云初酒,然后自己也在她旁边坐下,“除了考学识,还考琴棋书画,会骑射这些技能考进去的概率会更大。”
“那二姐你会骑射吗?”云初酒偏头。
云诗谩摇头,“不会,祖父在时曾带我们姐妹去骑马,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此后看到马儿就怕,更别说骑马了,祖父跟我说要克服这个恐惧,我试着去做,我后来不怕马儿了,可我还是怕骑马。”
直到祖父去世,她也没有战胜自己的恐惧。
云初酒拍拍云诗谩的肩膀,“二姐,我会骑马,我陪你去战胜这个恐惧。”
云诗谩侧头,看到云初酒眼里的关心,她内心是喜悦的,“好,那我就靠五妹了。”
“你就放心把后背交给我吧。”云初酒眼里闪过戏谑,“我也想看看温温柔柔的二姐骑在马背上,那时的二姐一定是英姿飒爽、最令人瞩目的那一个,说不定还会吸引众多少年郎的目光。”
云诗谩原本还很认真听着她前面那些话,听到后面就发现变了味,忍不住羞恼起来,抬手去打云初酒,“好啊,你都学会跟你二姐开玩笑了。”
云初酒起身就跑。
云诗谩追上去,“你最近天天跟云晚意混在一起,是不是跟她学坏了?”
“二姐,我没有。”云初酒否认,“我是本来就这样坏。”
云诗谩气笑了,“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
“那是因为我不是一般人呐,二姐是不一般人的二姐。”
“我看是你欠打,站住,别跑。”
“我不要站住,二姐你追我呀。”
两人没在藏书阁打闹,她们已经跑出了藏书阁,云诗谩气喘吁吁,她跑不过云初酒,干脆停下来喘气,“我不跑了,跑不动了。”
云初酒也停下来,回头,“二姐,你应该多运动运动了。”
云诗谩缓和过来,浑身都是舒服的,心里那点因为参加赏花宴被人针对的气也消散了,她看着云初酒,“习武是不可能了,骑马倒是可以多运动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