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汉虎疑惑的爬起来,在福伯身上点了几下,渡入了一些真气,福伯恢复了行动。
马成贤也将戴冠的状态看在眼里,很是不解,但也不便深究。
他是护着胡娴前来解围的,但是事情已经解决,他就不会多事。
戴冠却不敢拖沓,直接说了条件:“李帮主,关于赌债一事,完全跟我无关,想必你们也清楚了,至于打了你们的人,那也是不得已的自我防卫,你们抓了福伯,抢了我家,却是要给个交代的,不然,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后悔!”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还请公子网开一面。”
李汉达很是忌惮戴冠,急忙点头。
随后吩咐道:“来人,取两千两银子过来,给戴公子赔罪,把那个千年野山参也拿来,送给福伯调养身体。”
“是,帮主!”
一个嫡系心腹就要转身离开。
李汉虎有些不甘心,低声道:“大哥,这会不会太亏了!”
那心腹见三当家有话,立马放慢了脚步。
李汉达对道士摇了摇头道:“此人邪门,不能再跟他用强,吃点亏就吃点亏,你也记着,以后别去招惹他。”
“还不快去,磨磨蹭蹭干什么。”
李汉达对着放慢脚步的心腹吼道。
心腹立马一溜烟跑了。
李汉达又对着帮众吩咐:“你们都听好了,大彪帮跟戴公子的过节就是一场误会,完全是添财坊掌柜被小人误导了,才会闹出这事儿,以后谁也不要得罪戴公子一家,不然我定不轻饶!”
周围的帮众都是核心成员,闻言立马点头:“谨遵帮主命令!”
李汉达转头堆笑道:“戴公子,您看这样可还满意?”
“从我家里拿走的东西,你好像忘了!”
李汉达再次拍了一下脑门,尴尬道:“看我这记性,戴公子放心,东西都保管得很好,我这就叫人给您送回府上!”
“那就有劳李帮主了!”
戴冠说完,转身对着胡娴一笑,示意赶紧走。
胡娴跨进大门,拉着戴冠对李汉达道:“李帮主,外子有不当之处,还请担待一些,我们这就要回去了!”
“原来是胡小姐,您放心,以后大彪帮定当十分敬畏戴公子,也会照顾胡家生意,还望您不要责怪我们行事不当才是!”
“好说,那就告辞了!”
胡娴拉着戴冠离开,胡玉等人看了一场精彩的表演,此刻还在心神荡漾,恍恍惚惚跟着走了。
李汉达则是大大呼出一口气,十分后怕。
李汉虎虽然不甘心,但是也只能接受现实。
在李汉达的吩咐下,一行人取了银钱 、山参、字画书籍,要送往戴冠家里。
李汉达扶起道士,小声道:“今日之事,我会反应上去,你好好养伤,若是上头没派人相助,你千万不能再出手!”
“大哥放心,我还不至于失心疯!”
“那就好!”
“大哥自去忙,我要回房疗伤了!”
李汉虎摆脱了李汉达的搀扶,独自回房。
李汉达看着弟弟背影,思索一阵,走进了大堂。
戴冠强撑着走了一里路,然后就昏迷了过去。
胡娴大惊失色,急忙让胡德过来帮忙扶着,不让戴冠倒下去,不能被人发现。
福伯本来在试探马成贤是何身份,见此情景,立马焦急上前查看。
胡娴解释道:“他酒劲儿又上来了,估计得好好睡一觉。”
马成贤则是将手搭上了戴冠手腕,随即皱起了眉头。
胡娴心慌起来,低声问道:“马叔叔,他怎么样?”
马成贤探查了一番,更加疑惑,这情况不对啊,他怎么毫无修为可言呢?
而且筋脉受到了一定的损害,若不及时搭救,恐怕十分危险。
马成贤没有犹豫,代替了胡娴,一手扶着戴冠,一手搭在戴冠后背,一股真气随即渡入了戴冠身体。
福伯也知道事情严重,但是他的修为还未完全恢复,不能施法救治公子,而且就算是他修为在巅峰之时,也不一定能做到。
这姓马的是何方神圣,竟然也是二品修为?
福伯更加好奇打量马成贤,想要知道答案。
但是没人告诉他,他看向胡娴,胡娴则全身心都在戴冠身上。
她略显焦急问道:“马叔叔,我们回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