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荣震惊的模样全被顾明看在眼里，顾明知道他一定联想到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她本名叫石玉儿，是外域附近洛城城主的女儿，稀里糊涂被传送到了地球。前几天正好被我碰见，就这样辗转来到了A集团总部。至于她为什么会说汉语，这跟你我之间的交易无关。”

柴荣这才收敛身形，重新变回那个沉稳深邃的主管形象。

“既然是交易，我自然会公平对待。你给我研究结果，我帮你解决麻烦。我们的目的没有冲突。”

“其实我找您帮忙，还有另一层原因。石玉儿的哥哥也被你们关押起来了，她想救出她的哥哥，可是我们虽然找到了研究的思路，奈何那怪物太过弱小，根本没有可参考的价值。没有成绩，我们就没有资格进外域，没有更好的研究对象就没有您想要的结果。所以，我们是被绑在一起的。之前说的是交易，现在我们该谈谈怎么合作了。”顾明慢慢说道。

“这，你可能高估我的权利了。那些被囚禁的外域的人员超出了我的管辖范围，我只负责对下层科研人员的监督和审查。这次押送那个怪物都是在上层的监督之下进行的，我只知道关押的地点。里面具体的情形，我一概不知。”柴荣苦笑。

顾明皱了皱眉，看来想一步到位是有些痴心妄想了。

“没关系，我们的合作依然有效，我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但是在这个过程当中，还需要您的鼎力相助。”

柴荣微微点头，看着顾明冷静的神态，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赏。

“给你提个醒，这些都是你和我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那位石玉儿，还有你敬爱的老师。”

柴荣在说道“敬爱”二字时咬字更重，顾明听出了他的疑虑。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

通话结束，顾明愣愣的看着桌上的钟表。

时间在滴答流逝，他的思绪却萦绕不开。

自己的老师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目前看来，他似乎同样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千世界”项目已经初步建成，老师也只不过是在他之前进的A集团总部，一进总部便是高层人物，顾明总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一些故事。他写的那本《古代神鬼杂论》涉及很多新颖甚至不可思议的东西，有些甚至是不能单凭逻辑能够联系起来的，难道老师早已经了解了“大千世界”项目的一些细节？

老师在风城定居已经超过五载，记得当年自己曾问过，为什么要选这样一个三线城市来度过余生？老师的回答是，这里山清水秀，灵感是需要环境滋养的，我的研究离不开这里。

此时细细回味，顾明有了一丝恐惧，他不敢继续联想下去，凡事都要有证据，一叶障目容易自寻烦恼。

……

嘭嘭嘭！有人在敲门。

顾明打开所有屏障，门后是石玉儿。

“你在鬼鬼祟祟的干嘛？”石玉儿瞪着两颗水汪汪的眼珠子好奇的问道。

“休息。”

“休息？真的假的？”石玉儿见问不出东西，立即转移话题，问道：“喂，今天米姐姐看我的眼神怎么怪怪的，我是哪里得罪她了吗？”

“可能是因为你迟到的缘故吧，我想你最好在她面前表现表现，没准就原谅你了。”

“好主意，我表现去啦！”石玉儿天真的回道。

“等一下。”顾明叫住了她。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离开，可是我不想失去这个姐姐，你就委屈一下，好吗？”石玉儿一副难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