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看着银票,又看看桌子,不知道谢柏庭是怎么做到把桌子拍坏而不损银票的,她可以肯定的是,谢柏庭要没忍住怒气,用这样的掌里拍她,她铁定当场就粉身碎骨了。
这怒气......不好消啊。
苏棠坐在那里对着银票揉太阳穴。
这边苏棠还没想好怎么消谢柏庭的怒气,门外跑进来一丫鬟,喘气道,“大少奶奶,不好了,王爷罚大少爷去跪祠堂了。”
苏棠看向丫鬟,“只罚了大少爷一个人?”
丫鬟飞快的摇头,“不止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四少爷,还有五少爷都被罚了。”
这还差不多,要只罚谢柏庭一个,苏棠都要去找王爷抗议护夫了。
都罚了,就不用去了。
那天谢柏庭把书给谢柏衍的时候,她就不赞同,那话怎么说的来着,不听老婆言,吃亏在眼前,让那厮长长记性也好。
半夏站着一旁,问丫鬟道,“罚跪多久啊?”
丫鬟回道,“罚跪到明天早上。”
凤凰苑。
南康郡主还守在女儿谢柔的病榻前,太医已经不是早上那太医了,治了几个时辰,药灌下去好几副,谢柔就是不退烧,南康郡主没耐心再让这太医试药了,又从太医院里请了个太医。
要不是赵院正当值,不能离宫,南康郡主都恨不得把平常只给皇上太后治病的赵院正请入府来治谢柔。
时间拖的越久,南康郡主就越担心,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要是平常,南康郡主早去找王爷想办法了,可这回,南康郡主没这份胆量了,虽然吴妈妈认了罪,但王爷又怎么可能信吴妈妈有这份胆量,她一点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