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云葭送进新房,喜娘都大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完成任务了,还没哪回送亲送的后背湿透的,这钱也太难挣了。
前院宾客云集,觥筹交错,承安伯世子高兴,被灌了不少的酒,醉醺醺的被扶回新房,掀开盖头,就看到一双冰冷带着恨意的眸子,那一瞬间,酒就醒了。
再说喜宴散后,苏棠和谢柏庭坐上马车回靖南王府。
马车行了一路,谢柏庭都一言不发,苏棠都不适应他的沉默寡言,她道,“现在担心承安伯世子已经晚了。”
谢柏庭看着苏棠,失笑,“没有信王府在背后撑腰,云葭欺负不了任何人,她就算再不喜欢承安伯世子,也不敢毒死他让自己守寡,何况信老王爷孙女婿这个身份带来的好处足够承安伯世子养活十个云葭了。”
这倒也是,云三太太就算再宠女儿,也不会纵容女儿欺负自己女婿,毕竟女婿才是陪她女儿过一辈子的人。
云葭欺负承安伯世子,都不用承安伯府管,信王府就会训斥她了,欺负的越狠,信王府就越对承安伯世子愧疚,担心他休妻,会在别的地方弥补承安伯世子。
再者承安伯世子是被谢柏庭卷进来的,其实无辜的很,云葭真正恨的人是她和谢柏庭,云葭很清楚,就算没有承安伯世子,也会有别人,她把气撒在承安伯世子头上,最后吃苦头的只会是她自己。
多吃几次亏,自然就老实了。
苏棠挑眉看着谢柏庭,“既然不是担心承安伯世子,那你半天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