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脸色好转三分,“她怎么不自己来?”
谢柏庭道,“母妃说你不想见到她。”
王爷,“......”
刚好转一点的脸色又黑回去了。
他什么时候不想见到她了,让她追一路,他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长嘴,会不会出声叫住他。
谢柏庭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膏放在书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王爷道,“虎口处一点小伤,这么几天了都还没好,恢复力这么差,上回被母妃绣花针扎出来的伤痊愈没有?虽然伤不大,但拖久了也是会要命的,我给你请个太医看看。”
谢柏庭难得关心王爷一回,成功把王爷的脸关心成了锅底色。
然后就父子相残了,王爷道,“还不去守城门。”
“我告假了,今儿不用去,”谢柏庭回道。
他眸光落在王爷的虎口处,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新长出来的肉偏粉色,一眼就能看出来,谢柏庭无语的很,“父王,你好歹是个将军王,威名赫赫,令敌人闻风丧胆,怎么母妃伤你这么容易,绣花针你躲不过去就算了,这回又是怎么伤的你?”
这句是揶揄,也是谢柏庭的真心话。
他实在想不通自家父王是怎么一而再在他弱不禁风的母妃手里栽跟斗的。
以前父王母妃吵架,他担心母妃吃亏,现在看来,更需要他担心的人是父王。
谢柏庭一脸疑惑,王爷瞪他道,“你母妃抵得过千军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