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雪一想,又摇摇头,“没有过忘记之事,也记得不太清楚,只记得在武林客栈中我等从客栈搬出来时还带在身上莫不是被谁拿走就是被什么势利小人拿去也是很有可能,在那种鱼龙混杂地方高手云集,难免不会失了物件。但是身为编修者这也是我的使命,人活着不也是有目的的或是利欲熏心或说好听心为了光耀门楣,光宗耀祖,但是这也是活下去的信念,商贾为了囊将物什卖出得到银两,武者为了能练成高深武功不断发掘自身潜力,书生文士为了能出任仕途悬梁刺股不也是为了实现自身抱负,而编写武谱之人是为了这个信念不断努力下去。”
井中月全神贯注听着心道:“谁说女子不如男历来女子也有巾帼不让须眉。”好我快些赶马,你只要吩咐去那我便愿意做你的车夫。
白映雪点点头。
大哥!看来名册您是得手了,真是不愧为飞天钻地之称,神偷只能我等自愧不如。
哪里话!如我是贵胄之后或是名家世家子弟学这些偷鸡摸狗之能做甚,这也是江湖所迫不得已才学,哪里成想果真学以致用,接下来便是利用这名册来牵制,我等能在其中捞多少油水。
您真想拿名册给那些满洲人吗?虽说海西建州等女真部落统一但是海西女真部落还有些人不满处处给后金骚扰,您觉得那后金能长久闹腾吗。我等便甘心当汉奸!
谁说我等做汉奸,那后金鞑子也不是什么好鸟!我等不过是为了利益,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而来,天下攘攘皆为利而往,不过是为了生计,不然谁会想在刀头上滚血的日子。此说话之人便是在官道上拦截车马之人。此人一袭黑袍满脸胡渣,肋下带着刀剑翻身下马,跟着几个几个喽啰,马蹄飞扬伴随着烟尘滚滚。
白映雪却也有自己的私心让井中月护卫自己虽说她是家教严格循规蹈矩,对这等等落拓不羁还不时想着声色犬马之人跟自己这种身份之人本应该是如同陌路,但这些时日行为之举却也规矩不少,为了形势也不得不转变。
一路风尘却并不是去通知武林人,而是游山戏水之间,时日流转即逝,二人一日到了安阳转过大河沟便是河北直隶,故而现今西南边陲连连战乱,而北边鞑子与东北时时有异邦骚乱故而街道上行人寥寥。
接连既然发生抢夺财物越货之事时有发生,极为不幸井中月等人冤家路窄碰上了四季盟那几人。
为首大汉任春深到是瞟了眼井中月满脸写着轻蔑之意,薛默冬娘声娘气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那里都有着小子出现,却倒也怪这小子怎生犯桃花缘处处都有女子相随真可谓是风流浪子声色犬马不知深浅,今日便杀了你等到地狱风流吧!”
井中月道:“你等为处处为难我等到底得罪你们什么了?”
夏磊道:“算起来你也算是自己人,可淳于艳可真是慧眼清秀能用美人计将你弄的人人是厌恶,成为不忠不义之人,哪里想到功亏一篑,我来问你那裘服少年长白世子人在何处!”
想不到你等围追堵截却是为了寻访人大可不必劳师动众,白映雪也闻声从马车中走出来,我等在洛阳便已经分开,想来却也会了家中或是去了锦衣卫处。
锦衣卫!冯秋言有些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