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丫鬟谁人不知,这摄政王多尔衮与那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与这个爱新觉罗·多尔衮可是有私情呢!
这几位叫萍儿和云雨的也是从良家人中抢来的,有几个还是从江淮之地的烟花柳巷之地而来。
秋风瑟瑟,无月之夜,一驾马车在漆黑的夜里,悄然来到帝都的城门口。城门本来就开了一道门缝,守城小校听到车马之声,迎着寒风,眯着眼睛伸头观望。只见马车通体漆黑,驾车之人满脸风尘,一袭黑衣包裹全身,遒劲有力的肌肉坟起,显然是行伍出身。小校疾步来到马前,尚未开口,只见从车帘中伸出一只手,手里举着一块金色令牌。那令牌在黑夜中,熠熠生辉。小校对着令牌一拱手,连忙招呼蜷缩在门后的小卒起身开门。
十几个兵卒合力推着厚重的铜木城门,驾车人看着城门开启,便一提缰绳,马车坎坎从门缝中,疾驰而入。小校惊呼声尚未发出,马车已绝尘而去。靠近门沿的几个兵卒直觉背心一凉,经不住打了个寒战。“那来蛮子,天子脚下恁也放肆!”一个小卒平时趾高气扬惯了,情不自禁就吆喝起来。小校连忙喝止:“噤声!”心里却也满是狐疑:皇城令牌既出,难道禁宫出事了?
禁宫的西南角,是整片的公侯府邸。此时已是更交三鼓,夜半时分,一片沉寂中唯有逍遥侯的府邸灯火通明,觥筹交错。此时,豫亲王多铎早已醉得被奴仆们抬回了卧室。
宾客窃窃私议:这个山野匹夫、土蛮劣匪之辈若不是因为还会一些马上功夫,判定了西南的大顺军,进攻江淮的弘光,有些战功。但是骨子里早就已经被花酒女人掏空了身子。现在在酒宴上坐在主客位的乃是济尔哈朗乃是郑亲王,陪在客座上的是费英东的侄子瓜尔佳·鳌拜。此人乃是皇太极的心腹,被封为满洲第一巴图鲁。也就是满洲的第一勇士。而且此人的武功和骑射也是一绝,在松锦之战和皮岛之战中立下了赫赫战功。也是位极人臣。却也是知道多尔衮与多铎是个好色之徒。
福临虽然年幼但是倒也时常向太监打听,豫亲王最近的趣事。偏偏这鳌拜就是派过去的细作。总能花样翻新,多得就是笑料。总逗得圣上、太后和嫔妃们喜笑颜开。那些公侯王爷自是要端着架子,不能与之同流合污。而新进的显贵,王孙公子们就不同了,他们本身年纪尚青,也好个新奇玩意儿,此是其一,本身朝中大臣自是与不学无术的王孙公子们不可同日而语,可喜的是,这鳌拜倒也雅俗皆能,不论你是高山流水,还是下里巴人,他总能在来言去语中,说得你心情舒畅。而且这“饕餮院”多得是厅堂小园,这位豫亲王总能将你的同好聚在一起,往往是“兰桂坊”里有一群人在吟诗作画:“欢畅轩”里另一群人在饮酒唱曲;最难得的是他有几个伶俐乖巧的书童,在各处打点,总能让他在各个院落中来回周旋。总的来说,每位来客都不会有被主人冷落的感觉,必然是让你尽兴而归。
福临道:“你记住一切都满足他,只要他控制住了,那个多尔衮就不足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