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馨哭着跑了起来,她用尽全力跑着没有停下,直到自己真的跑不动才停住,而眼泪却是一直流下,一阵响亮而沙哑的哽咽声不停断着。
这令人感到酥麻的声音引起了周遭的人围着看着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被甩了,被狠狠地抛弃,但实际上这被人抛弃更凄惨。
万万没想到樊纪天的父亲是她爸爸当年犯下的错,是她的父亲为了钱所以抢劫,记得母亲说过,当年父亲是因为钱而害死人,她问了好几次为什么这样,但母亲只有安慰着她,安慰着当年还小的自己。
她自幼从小就失去了爸爸的疼爱,与最亲爱的妈妈相依为命。妈妈说每一字她都记得也照作,可是唯一没有做到的就是,眼泪。妈妈说过,每个人的眼泪都是最珍贵的,不可以轻易在任何人面前掉,因为不会有人同情你,换来的只是更多的嘲讽。
她都不知道自己哭多少次了,总是这么容易在陌生人面前哭着,被人当成是茶余饭后笑话。
远处的音乐声响起,主持人的声音渐渐没有了。
一场发布会正式结束。
“纪天,你做的很好,我一想到江稀梵气炸的表情就特别爽快。”樊仁翔拿着一瓶红酒满意的笑起,坐在椅子正准备开酒庆功,在顺利的打发那些媒体后,他按照约定来到天台和他碰面。
“董事长,发布会进行的很顺利全是大家的功劳,不是我一个人的。”
“唉,这里没有人你直接喊我也行。”樊仁翔指着另一边位置,使个眼色暗示着。
“叔叔。”樊纪天迟迟没敢动,但他的动作已经这么直白了,他只好乖乖听话坐上指着的座位。
“接下来我们要利用一下那女孩,让她从江稀梵身上偷走一份重要文件。”
“什么重要文件?”樊纪天知道那女孩指的是若馨,他已经彻底和她划清界线了,他也知道樊仁翔还想利用着她达到自己的目的。
“如果找到那份文件,那么江稀梵所有的心血就毁于全部了。”这是樊仁翔一直期待的一天,他要夺回属于他的东西,从江稀梵这个叛徒身上夺回来。
“叔叔,你说的文件是?”
“当然是害死多条性命的那份文件,爆炸事件你不记得了?”江稀梵为了不让他成功盗取文件,把安置好的炸弹在车内,导致那些无辜的人失去性命。
“方钧洋已经死了,江稀梵也不笨他不可能会留着文件,不可能在的。”樊纪天认为江稀梵不会这么蠢把罪证留着,他让若馨去假扮江妟蓉就是为了这个?
他为了说服若馨去假扮江妟蓉特地把证据挂在嘴上,但证据到底在不在他自己也没把握,而这一步是樊仁翔设想好的,莫非他知道江稀梵会留下证据在内?
“方均洋是不在了,但那份文件还在的,一定在江稀梵的保险柜里。”樊仁翔曾经和江稀梵是兄弟之情,虽说不是亲生的但一直以来都了解对方的。
要不是为了利益生存,他们之间还可能是一辈子的老朋友。
“保险柜…为什么叔叔这么肯定还在?”樊纪天感到有点错愕,又直觉眼前这位老人家已经学会预知未来了,怎么连江稀梵的事情像是了如指掌。
“方钧洋是死了没有错,但我派出去的人,已经成功拿到了他与江稀梵的特助联系通话纪录。”樊仁翔说着说着喝了一口浓烈香醇的红酒。
“只有通话纪录能证明什么,叔叔我知道你想把江稀梵扳倒,我也想,但是这真的不能当数据来证实的。”
“纪天,你忘了我们白龙组织是做什么的吗?”樊仁翔觉得可笑了,他们可不是一般人,有了通话纪录就等于可以追根究柢。
“你指的是…特助知道文件还在江稀梵手里?”原来这一切叔叔都利用上了,特助为了活命不被组织追根究柢也泄漏了。
“不过那个人只说,当时有看到他拿着那份文件离开,之后就没有下落。不过他说了保险柜有很多重要文件,我想应该就是了。”
到头来,这些也只是叔叔的猜测根本没有据实。如果文件真的在江稀梵的保险柜里,那么若馨要拿到手应该很容易,扮演江妟蓉的身分就是在这时候派上用场。
不妥,这样她会有危险。况且刚刚她也说了,不可能在帮他办事了要做回她的姚若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