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给了我七十预订金,喏,这是找给你的三十金币。”李小天收起钱袋,拿出一袋金币递给陈清。
陈是规与陈是广皆望向陈清,陈清只得尴尬笑着收下。
“交易既已完成,可否冒昧一句?”陈是广忽道。
李小天屁股都离凳了,见其所问,又坐下,道:“前辈但问无妨。”
陈是广道:“阁下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可谓颇有天资,敢问师从何处?”
李小天回道:“无师无门,散修一个。”
陈是广又道:“既然如此,我们陈家在上安城也算得是上流家族,像公子这样杰出的青年才俊,一向求贤若渴,不知道意下如何?”
“实不相瞒,晚辈早先游荡于幕皋山脉修行,因为修行遇到瓶颈所以才离开山脉,此番来到上安城,只为一心寻求突破瓶颈,别的暂无打算。”一听到招安,李小天连忙婉拒。
“哦,原来如此,的确,突破瓶颈乃是首要重事,如果突破之后,或者中途有想法,可以随时来陈家找我。”陈是广道,没有强求,表示理解。
“一定,多谢四长老美意,那晚辈就先行告辞了。”李小天拱手礼谢,没有把话说死,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走到门口时,又道:“陈掌柜钱袋里多余的金币就当是请两位长老喝得酒钱了。”
陈是规看着李小天离去的背影,道:“混山脉和这温室长大就是不一样啊,挺上道的,就是感觉太装了。”
陈是广驳道:“三哥这话就说错了,一心向修行,这才算得是真正的修士,俗世间的琐事太会影响修行心性。”
“是啊,还是二哥想得开,出去了这么多年,一次都没回来过,难怪修为能拉出我们兄弟一大截。”陈是规感叹道。
陈清听得,颇显落寞。
陈是广见得,安慰道:“妳也别太过担心,我们兄弟几个就数二哥修行高,最聪明,绝对不会有啥事的。”
“清侄女,离年前日子可没几天了,算上这笔大的,可是还差上不少呢,要我说,早认输,早装修,赌坊早建成,早日进斗金。”陈是规反向安慰道。
还是反向安慰的作用大,陈清一听,立马来精神了,道:“反正过年之前,我能把指定红利的金币入家库就行了,其余的,就不烦三叔费心了,但愿你遵守诺言,永远都不要再打广源楼的主意。”
“一根筋,守着空楼能怎么样,你以为我想把货坊改赌坊啊,倘若你经营这广源楼能挣钱,我高兴都来不及,但是,家族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早就日不付出了,情怀不能当饭吃。”陈是规苦口婆心道。
“三哥,你就少说两句吧,这毕竟是二哥留给小清的唯一念想,还有,小清今天做了一笔不小的买卖,按照这个势头,年前还是有希望的,拭目以待。”陈是广道,夹在中间充当和事佬。
“得得得,我不说了,免得说我欺负晚辈。”陈是规摆摆手,喝了口温酒,忽又想起来了什么,忙道:“对了,刚刚那小子不是送了我们几十金币当做酒钱,走吧,去云中云喝被好酒去,这酒简直和白开水没两样,差点就给你捡漏了。”
陈清吐槽道:“三叔,不是吧,这点小鱼小虾都不放过。”
“没办法,说不定到最后就靠这几十枚金币定胜负呢,再说,我和你四叔也好久没喝回像样的酒了。”陈是规回道,一副非喝不可的样子。
陈是广也点了点头表示确如其所言。
“看来这顿酒是跑不了了,不过,我有个条件。”陈清话说一半,陈是规陈是广两人望着陈清,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陈清咳了咳,道:“我也得去。”
两人听得,连忙点头以表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