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些江湖小辈实力如何,我才练剑不过两月,身上只有些干农活的蛮力”短衫少年神色有些尴尬。
这次回答的便不是黄衫男子,而是坐在一旁不曾开口说话的月寒枝:“定是江南一带的江湖门派中新晋弟子或是一些山野草莽之流,你全力以赴应都不是问题”。
“正如这位姑娘所说,你且不用担心只是比试,而且世人对于你师父的名讳知道的少之又少,输了不丢人哈”黄衫男子拍手笑说道,心中却暗自坏笑打定注意如果你小子敢给十一丢人,以后就不要有闲工夫游山玩水去按照我的养剑决游历河川了。
林满六点了点头回应这份安慰,尴尬的看向了坐在山石畔的蓝衣帷帽女子,见月寒枝没有起身的意思,只得看向黄衫男子说道:“那小子在离去前便先找前辈讨要些笔墨,写好给家中要寄的书信”。
“无妨,随我去点将台即可那里有笔墨书简,你只管将想说想写的意思知会于我,我提你寄去又是给你师父作保你已在庄内无漾”。
“多些前辈...”短衫少年想着自己字迹也难看些许,有些字可能还不知道怎么写,想来如此便好了许多。
月寒枝并没有跟上两个前去点将台的人,而是随意扫了扫刚才两人站立的位置,似乎再回想刚才两个人比试的场景。
“你且说下想寄回家中的言语”黄衫男子坐于桌后,已经拿出来了笔墨放在书桌上。
短衫少年在点将台护栏边缘来回踱步,思考了些许时间大概是想到了开头便说了起来。
“师父亲启,今日由前辈代笔为弟子书,虽一路艰险但终不负师父所托,如今需要准备迎庄事宜望师父与爹娘言说一番,我定会早些赶回南疆......”林满六边想着边看向西边天空,似乎只要再多几分便能再往西边看去,看到西南处那座小小的凤城。
黄衫男子听闻后便动笔如飞在书上写道:“师父亲启,今日由叶哥代笔为弟子传此家书,一路行来艰险虽在入杭后受叶哥指教和心得所传,弟子在剑术方面更进一步,如今在山庄内还需多留上些时日,还望师父与爹娘言说一番,我定会早些赶回南疆......”。
正在栏边踱步遥望远方的短衫少年,自然是不知道自己想要寄回的家书已被黄衫男子稍作修改,待林满六说完了自己这些时日的遭遇和想要与爹娘、师父所要言语的话后,转身看向刚刚停笔的黄衫男子,抱拳说道:“虽有师父先行安排,但从入杭到如今的这些时日,满六谢过前辈这些种种恩情”。
黄衫男子合上写好的书信收入袖中后,摆手对眼前的短衫少年说道:“你既然是你师父的弟子,今后便要是我们山庄中的一份子,都要是自家人何许这般谦让,还有几日的开庄比剑我们这些人虽然年纪比你大不了多少,但也不能下场行事,且靠你了”。
林满六点头答应后,便向其告辞转身与月寒枝一同离去,在回到客栈后与掌柜们只会过自己要留在杭州的事情后,并没有太多的劝慰和挽留,不论是商队汉子还是商队管事似乎因为一路的经历对于眼前这个年纪很小的少年,已经产生了一种敬畏感,对于他的去留无法做太多干涉。
随后的几日短衫少年依旧住在客栈之中,不过都是清晨时分崇婴便在门外驾车等候林满六和月寒枝一同前往府内与黄衫男子“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