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满六见老骗子也这般不着调,随即一脚踹出,结果不料被叶当听回送一脚拦下,两人见竟是一时间难分高下,还开始对视较劲起来。
林母见两人打趣模样,只是笑着收拾了下物件,便进到院子里去了,将店铺留给他们商议要事。
“应是那霜玄道人,也对我身份或是夏鸣蝉有些猜测,才这般忌惮”十一白眼看了看两人后出声说道。
“无妨,先前提及问剑湖来人探寻那应堪生死,那老狐狸自己也知晓多半是听闻他偶得神秘长剑,来此探查虚实,如今觉得双方皆是那怀璧之人”叶当听摆手说道。
“那此事后续应如何行事,此地离江南甚远,如今又局势难测,墨先生之谋划恐被那屠恶门影响...”林满六回想着路途上所见所闻,结合到两日了解到的参星观情况,觉得当下情况想要探究那柄白昼真伪,实在麻烦了些。
“并不是所有谋划都需要传递告知,十一到此时便已开局,后续只待墨先生坐镇江南,以如今局势为棋,待到尽数落子显,便是此局中盘至”叶当听说着又是朝少年脑门上一叩。
“满六只管后续帮衬下师父便好,有不懂的地方问他便是”十一抬手拍掉那作弄少年的手,接着便给少年拨弄理顺有些翘起的头发。
“是!师父”。
与此同时的街巷拐角处,一些妇人一同围在树荫下做着手上的针线活,不时也会闲聊起些家长里短。
“哎呦呦,你看那林家被那道长在门口一顿说教,听说没啊,他们家昨日来了个不知那座山里的远房亲戚,给西城集市那边的传教道长打了...”。
“听说了听说了,可不是嘛,我还听说是那上山的道长呢,都不是城里那些恶痞,结果被他们家那野人亲戚打了一顿,以后可是有好戏看咯”。
“你们看那道长刚才这般有礼貌,又是拱手又是抚须笑言的,结果最后走的如此匆忙...定是要喊人来好生惩治这林家了”。
有妇人说道这里,便朝地上啐了口唾沫,斜眼看了看那林家糕点铺子,满眼的嫉妒之色,心中叫骂着为什么你林家穷成这样都有亲戚上门拜访,为什么那参星观道士几次来此刁难,都还能平安无事。
“话说昨日除了那野人亲戚,好像他家那儿子也回来了,我昨可是见到了,二月那会不是跟着咱公家的商队一起出去的吗,咋自己回来了”。
“肯定是脚程不行被半路丢下了呗,不然咋会跟他那野人亲戚一起回来”。
“什么!他家那废物儿子回来了,为什么我家老三还没回来...这都一去三月了”之前没有融入到闲言碎语的一名妇人,突然听到了关于自己家那汉子商队的事情,突然惊叫出声。
“你这婆娘咋咋呼呼的作甚,以前走商不也一去就是三四月,说不定明天你家那死鬼就回来了”。
“不行,我得叫上几人去围了他家好生问问,不给个说话就砸了他家铺子”那妇人丢了针线就往隔壁巷里赶,没走出几步又回来捡起针线,快步走去。
“瞧这婆娘样子,怪不得能跟那阮老三一起过日子,说话口无遮拦的,又吝啬的很生怕我们把她针线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