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南思恍然,“难怪了。”
宋微雨疑惑:“你背着我知道了什么事?”
齐南思看着她的目光多了一些意味深长,“还是等傅岸亲自跟你说吧。”
...
薛媛从病房出来回到车里,一直守在停车场。
听到了老太太他们的聊天,都是对齐南思的认可,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怒火中夹杂着嫉妒,难以按捺住。
看着裴家的专用车驶离,薛媛再也控制不住怒火,一拳锤在方向盘上,正好按到了喇叭。
整个车库响起了一阵刺激耳膜的鸣笛声,似昭示着薛媛的怒火。
“热代赛,你个废物!”
薛媛阴狠狠咒骂了一句。
她费尽心思,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帮他通风报信,他干了什么?
什么都没干成不说,还让裴筠和齐南思的关系更亲密了,让裴家的人对齐南思的印象转好了!
一想到老太太跟她父亲说明‘退婚’事,薛媛气得险些头晕目眩了。
她薛媛,白忙活一场了!
...
在医院里呆了两天,齐南思就回家了。
谁知,刚回家第二天,齐南思就莫名其妙感染了流感,重感冒了,发烧头痛,整个人难受得昏昏沉沉的,做什么都没精力。
刚出院,又生重病,真是倒霉透了。
因为齐南思生病了,不能接送呦宝上下学,裴筠果断担下了这份责任。
每天早上送呦宝去学校,下午去接呦宝放学。
青姨不是时时刻刻都会在家里,裴筠不放心让齐南思自己一个人在家里。
趁此机会,他提出一个请求,请求齐南思搬到他家里住。
重感冒中的齐南思被裴筠央求得心软了,同意搬到了六楼住。
...
一个星期后,齐南思的流感病症终于好全了,身上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脸上的伤口几乎是好全了,只留下了一点淡淡的痕迹。
裴筠的家庭医生说,不会让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疤痕的。
齐南思放心了。
下午四点十八分,银行卡上的余额多出了50万。
齐南思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欣喜若狂。
副军官不仅帮阿泰提交了一个嘉奖申请,齐南思的那份也一同提交了上去。
经过几天的审批,今天到账了。
用命搏了一把,齐南思当然不会拒绝这个嘉奖。
她打了视频电话给宋微雨,约她晚上出去吃一顿顶级豪华大餐。
等了好一会儿,宋微雨才接了视频,但屏幕里只是一片雪白,镜头大概是对着天花板的。
齐南思直觉这有点不对劲,“怎么了?感觉你好像兴致不太高涨啊。”
“下周末吧,现在不想动,都怪傅岸那狗东西!”
不难听出宋微雨的满腔怒火。
齐南思隐隐猜到了什么,搓了搓手指,就听宋微雨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傅岸这个狗男人不知节制!我现在两条腿都是发软的!”
那边的宋微雨艰难从床上坐起来,心里几乎忍不住问候傅岸十八代祖宗。
一不小心扯到了双腿,肌肉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宋微雨几乎要龇牙咧嘴,又忍不住对傅岸骂了起来。
“这个王八蛋!衣冠禽兽!”
“......”
听着宋微雨义愤填膺地讲述这几天的悲惨经历,齐南思虽然心疼,但没办法感同身受。
漫不经心喝了一口牛油果奶昔,齐南思才悠悠道:“说实话,我也能理解傅岸为什么这么生气,宝贝,换做是你,你不觉得生气吗?”
宋微雨沉默了下去,片刻才喃喃了一句:“会,但是他也不能这么往死里...啊!!命都快没了半条!疼死我了呜呜呜......”
“......”
听到宋微雨毫不羞涩说出来的话,齐南思差点就被一口牛油果奶昔呛到了,“咳,咱能不能文雅一点,别动不动就干什么干的。”
视频那边的宋微雨呵笑一声,“齐南思,你还是别说我了,你说的可比我猛多了,裴筠没发现吧?”
“我只在你面前说,他怎么会知道?”齐南思不以为然地说道。
宋微雨笑了笑:“去年你不是跟裴筠......过吗?他就没发现你不‘羞涩.清纯’?”
“得了吧,亲身骑在猪背上跑,跟看着猪跑,能一样吗?”
齐南思没有发现身后站着某个男人,说起这话来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哈哈哈哈,听你这话,怎么感觉你把裴筠形容成一只任你拿捏的猪了?”
“呵呵,狗屁,我根本没机会翻身农奴把歌唱,还好我体力还行,不然根本爬不起来跑路......”
齐南思随心所欲地说着,忽然看到视频里的宋微雨收敛了笑容,表情有些怪:“宝儿,你转头看下你后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