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哪儿走?”黎浅淡淡看他。
许是被这句话逗笑了,付霁深本来因为电话被吵醒带来的一点起床气,没了。他眉峰挑了下,睇着她:“要上我的时候不是挺嚣张?这会不敢了?”
黎浅没搭理他的调侃,洗完澡后,身上淡淡地沐浴乳的清香味,裹着热气散出来。
她背对着他褪下浴袍,弯腰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先是内裤、内衣,再是短裙,一件一件,全部穿上。
甚至肆无忌惮地当着他的面,将副乳收进罩杯里。
再抬额的时候,成功看到那双愈渐猩红冷沉的双眸,黎浅才得逞似地回:“主要怕你难做,既然你不介意,那我更无所谓了。”
她穿高跟鞋,细细的足有十公分的高度,尽管这样,也还要矮他半个头,气势上就明显不足。但黎浅伪装的不错,她刚抹了红唇,朝付霁深走过,垫脚,很轻地,在他右侧脖颈偏下的地方,印上一个吻痕。
“这样更好。”她挑衅。
大胆,风情。
两人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未婚妻一家已经到了。
客厅里大家相谈甚欢,笑声连连。
黎浅直勾勾的目光,落到沙发上那位妆容精致的女人身上,一身芍药刺绣的旗袍极衬她的气质,此刻正优雅的、端庄地喝着伯爵红茶。
第一次来的时候,黎浅还叫这个女人一声“妈。”
此刻,她充当着别人的母亲,帮衬着和未来的亲家商讨着婚姻大事。
许是黎浅的目光太不避讳,谈芬终于迎着那道幽冷的视线看过来,这一看,那张一年十几次医美的脸,几乎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