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才没有冤枉你!”许鹊闻言,本来渐消的怒气,一下子又被宋其琛点着了。
“那敢问许采女,是昨日见到了我与庄采女相撞,还是见到了我背上没有伤?你什么都不知,便空口白牙说我捏造伤势,这不是冤枉我是什么?”宋其琛得理不饶人,她预备借着许鹊的这股东风,一着解决了庄宝璐。
许鹊看不透宋其琛的想法,听了宋其琛的话更加愤怒,却因不善言辞,只能怒气冲冲地看着她。
宋其琛却不去看许鹊,反而看向吴玉冰,带着一脸的委屈说道:“昨日玉屏桥头当值的宫人不少,庄采女也带了钟粹的随侍一同出去,昨日事情如何女官找人来一问便知,至于臣女身上的伤,也好说得很,找医女来一验便知。”
宋其琛说着垂首,语气有些低迷,“耽误吴女官的时间了,本来并不是什么大事儿,但如今臣女却担不起那凭空捏造伤势污蔑人的名头,还请吴女官还臣女一个清白。”
吴玉冰略显无奈的看了一眼许鹊,便招手吩咐侍女去找昨日在玉屏桥当值的宫人,还有昨日随庄宝璐出去的钟粹宫随侍,最后又叫人找来了医女为宋其琛验伤。
几人中医女来的最快,各自问安后,便随着三人一同入了偏殿。
偏殿里,宋其琛跟着医女去了屏风后头。
查验了伤势后,医女走出屏风,对着吴玉冰和许鹊施了一礼,说道:“宋小主背上确实有块青紫,是新伤,瞧着吓人,但并不严重,上了药几日便能消下去。”
医女不知事情如何,只以为采女受了伤,见伤势骇人便找了姑姑。然而那伤势远没有瞧着吓人,只不过是伤后按揉得使青紫的范围大了些,并不碍事,所以简单的说了一句后,便退下了。
医女退下后钟粹宫的随侍也来了,同来的还有一脸不忿的庄宝璐。
吴玉冰对庄宝璐一礼后,便没有再理会她,而是向那随侍问话,随侍不过是钟粹宫的宫女,自然听从吴玉冰的吩咐,将昨日的事情实话实说了。
只不过讲述过程中有些话,却让屏风后正整理衣衫的宋其琛觉得有些奇怪。
那随侍言语虽说的都是事实,但其中却隐晦的是偏向宋其琛的。
她说了些什么“庄小主嫌弃宋小主无礼像是街口卖菜大娘”、还有什么“庄小主说宋小主磕坏了就得遣送回家了”,更是说了句“宋小主像是纸老虎,一戳就破了”,惹得宋其琛在屏风后掩唇直笑。
那随侍说完,也不管庄宝璐怒目而视,径自退到了一旁。
这时宋其琛走了出来,对着众人行礼后,宋其琛才委委屈屈的向许鹊说:“原就不是什么大事儿,如今许采女可信我了?”
许鹊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转过头却瞪了一眼庄宝璐,更是叫庄宝璐气个仰倒。
吴玉冰看了眼三人作态,面上不显,淡然道句,“还有玉屏桥头的宫人未来,等她们来了后,这事儿便能有个定论了,三位小主莫急。”
三人不管现在是什么心情,听到吴玉冰的话纷纷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