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流苏,营帐中的人各自放声大笑。
副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他挥动拳头砸向了那个分队长,可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
虽然一击未能得手,他还是啐了口痰到分队长的脸上,并嘲讽般的笑着。
“你不打算说?”
“不会告诉你的,做梦去吧。”
“是吗。”分队长用手枪顶住副官的头,“你能死在我的手上是你的荣幸,我是太辉特种突击队的队长,我叫阿码托。”
不等副官做出任何表情,阿码托扣动扳机,子弹整个穿过了副官的头颅陷入了泥土地中。
差不多同一时间,一名突击队员钻进营帐,手指着北面说了些什么。
阿码托狂笑着摇头,命令手下取出了发报机,当即为大部队发送战斗结果。
在他眼里,一个脱离了主战场的将军已经失去了追击的必要,不如把主要精力放在其他地方。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太辉军队没有进行新的攻势,也就一个小时之后,一群民巴出现在了太辉的军队中。
民巴们各个手持一面盾牌和一捆炸药,每个民巴都是义愤填膺的表情,他们把自己仇恨的目光对焦在了自己国家军队的阵地之上。
经过一整夜的活动,太辉的特种突击队把侦查到的所有目标发报送回,罗米太公的大军全部的部署被太辉军队知晓了一个清清楚楚。
就像一次牌局,一方是明牌在打。
况且,目前已经没有人可以来统筹指挥了。
主要战场上,民巴们手持盾牌冲向一处一处阵地,爆炸声持续不断,硬生生扯开了一个又一个突破口。
太辉军队趁虚而入,轻而易举的去瓦解那些固若金汤的防线。
防线上所有阵地首尾不能相顾,根本无力再进行像样的反击,阵型一乱,只能是顷刻间的溃败。
在百米近战,太辉军队的武器优势展露无疑,火力加上单兵素质还有民巴的奋不顾身,都使他们能快速突破各种阻碍。
有一处高地是太辉军队难以攻克的,那里的守军顽强不屈,在没有后援和友军的情况下坚持了整整十个小时。
哪怕高地附近已经没有任何枪声了,这些人就是不放弃阵地,就是要坚持下去。
这也是本场战斗中最高昂的时刻。
中军的战斗结束之后,罗米太公的大军只剩下最后两路还保持着完整编制,只可惜分割在了南北两面。
如果能保证通讯,老太公还是有办法做一次反攻的。
怎奈何罗米太公到达了右路军之后完全颓丧掉了,他的耳朵听不清声音,需要在近距离大喊才能有效。
这条路上,老太公身后是不绝于耳的枪炮声,他一直在责备自己,是他自己的各种错误判断亲手葬送了大军。
无数士兵们血染疆场全是他一人的过失,可想他给自己造成了多么巨大的心里压力。
在压力下,罗米太公即将垮掉,他总是喃喃自语,痛斥自己的愚蠢。
原本的右路军主将请示多次无果,发现不能等老太公恢复,此处无城可依、无险可守,最好的办法是向北到达王都。
只是这次行动太过于冒险,因为根据之前的推论,王都早已经沦陷掉了。
如果军队强行去了王都城下,很可能前方是敌人的城池,而后方是敌人的追兵。
这是作茧自缚的打法,并且如此做等于抛弃了被分割到了南面的左路军。
可如今的罗米太公已经不适合继续指挥了,要尽快做出打算。
是救援另一支友军,还是往北保留有生力量。
放任友军不管是无法容忍的,高层军官都是贵族出身,他们还有这一份荣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