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组成员呆愣愣的目视前方,那个太辉人开始讲话。
只见那人讲起话来吐沫星子到处乱飞,手脚并用,充满激情。那些听讲话的民众眼里放着光彩,还有人在欢呼。
等讲话的太辉人做出挥舞拳头的动作时,民众们更是爆发出了一阵喝彩。
“那个老外讲的什么呀?”
“不知道,听不见,幸亏咱们出来了,要不然这会儿就被堵住了。”
两个士兵面对着这一番活久见的奇景说着。
大壮要来了望远镜,他在那些手持农具的民众脸上认真观察,越是观察下去越是觉得怪异。
这种怪异是那种尤其违和的感觉,就像最不应该的地方出现了最不应该的人,也像一条瀑布正在倒流。
等民众们开始了耕耘,士兵们相互对视,都在对方脸上读出了不可思议,因为那个太辉人也在耕种,并且还有模有样的去教授别人。
能见到此情此景,人生足矣。
艺术家问百事通:“他干什么呢?”
百事通回了一句废话:“种地。”
“我知道在种地,他为什么教我们的人种地?不是不是,我怎么看这事这么奇怪呢?我们已经被太辉人击败了吗?这里已经成了他们的地盘了吗?”
“别什么事都问我,你偶尔自己动动脑子行不行?”
“不是啊,这太诡异了。自由民在种地,一个老外正在教我们的人使用工具,我们的人特别高兴。这,这不对吧?”
“你少说两句。”
在民众如火如荼的耕耘中,寒冷已经消失不见,每个人在幸福中大汗淋漓,他们对那个太辉人表现出了发自内心的尊崇。
小队里的矮个子看了一圈后问道:“那个闷葫芦呢?哪去了?”
几个士兵不屑的撇着大嘴,尽是不满的情绪。
这里说的闷葫芦指的是让白,那个沉默寡言整天保养枪支的怪胎。
端着望远镜观察了好一会儿,大壮慢慢移动到台郃身边,他语气沉重的说道:“那些人是民巴。”
曾几何时,这个称谓是避之不及的,诸如艺术家等人,别说是亲眼见过民巴,就连称呼这辈子都没说过几次。
一听民巴二字,全小组的士兵都出现了浓厚的兴趣,抢着去看传说中的物种。
看着看着,那种兴奋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疑惑和不满。
矮个子首先说道:“不和我们一样吗?我怎么听说民巴都是有四只手的?”
艺术家补充道:“你听的都是谣传,我小时候有人说过,民巴壮硕如牛,一双手能翻江倒海。还有啊,还有说民巴是天上掉下来的耕牛,这辈子必须劳作才行。”
士兵们各自诉说着自己家乡的传说,众说纷纭里的民巴也是千奇百怪的,五花八门的传说里对应的是曲解与无知。
“都是乱说。”百事通意味深长的看着民巴们,“其实民巴和我们是一样的,都是活生生的人,今天你们也算见到了。”
众人频频点头,很是信服百事通的话语。
全小组中,只有台郃与大壮想的不一样,看着民巴们归心于太辉的程度,这个国家的未来已经万分的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