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余涟笑道:“诸位也许不知,这是我的表亲,亲人之间的亲情关爱,想必诸位是理解的。”
左蓝礼貌的微笑,只是没有说话,他被大表弟给扣帽子了。虽然只是一顶帽子,但可想而知,未来会有多少人会来扣同样的帽子?
如此想来,左蓝不免后怕。
对于余涟的刻意保护,大表弟全然没当回事,他还在强调自己的观点:“表哥,你怎么糊涂了?陛下派你来不就是谈投降条件的吗?你不用怕,左蓝他只是一个中层军官,他自己的观点无法代表会议,这种大事要洛汗阁下开口才行,至少要通过会议的表决。”
虽有种种不解,余涟也反应过来了,他面向左蓝询问:“这是洛汗的决定对吧?”
左蓝没说话,实际上没说话已经算作默认了。
得到了近乎肯定的答复,余涟还想努力一下,他说:“请帮我联系洛汗,我可以尝试说服他。”
“这不可能。”左蓝还在否决,“你无法说服他,余涟先生,这是不可能的。”
“正如我的表亲所说的,您代表不了洛汗,也代表不了所谓的会议,我要和能够与陛下对等的人交涉。”
一个对等的词汇硬生生抬高了洛汗的地位,试问哪一个人能够和皇帝对等?也只有另外一个皇帝了。
是否要帮助余涟联络洛汗,左蓝特别为难,不能给大领导分忧还给大领导制造烦恼是忌讳。
权衡利弊,左蓝对阿诺说:“发报吧。”
阿诺皱眉:“什么内容?”
“实话实讲,就说余涟先生想要谈谈,他会明白的。”
“知道了。”
阿诺走到了电台前埋头工作。
大表弟拍着胸脯表示:“表哥,你尽管放心,洛汗阁下是我见过的最明事理的人,他能摒弃前嫌,是一个伟大的人物。”
“听表哥一句劝,回去后离开你们的会议,和那枝好好生活。”
“你们怎么都这么说?那枝也是这样说过好多次了。”
“你应该听她的话,这女人不简单的。”
看似是两个人无心的交流,左蓝人都傻了,像被万钧雷霆劈到一样,同在一起的呜朋忍不住发出大笑。
左蓝打量了一下大表弟,叹着气微微摇头。
呜朋笑的肚子难受,他可是知道这里面的一些隐秘的,也是拍着左蓝的肩膀表示女人不值得。
大表弟没搞明白这一份笑的含义,余涟更加没搞明白,放在男女之事上,余涟也就比白纸多了一点线条。
从阿诺开始发报,时间过去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洛汗那边静谧的未回复一电。
左蓝就问余涟:“余涟先生,还要等下去吗?我感觉再等一天还是一样的结果。”
“没关系,我可以等,我想左蓝将军同样有时间。既然你们对王宫唾手可得,迟迟不进攻是没有道理的,而洛汗不打算谈判,说明这边是您在掌控局势。那我很好奇,您不攻占王宫完成洛汗使命的原因是什么?”
“这是机密,我无法告诉您。”
“都是待宰的羔羊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余涟先生,在您来谈判的时间,皇帝是不是已经从密道中跑掉了?”
余涟首先是诧异,随后哈哈大笑,他用手指头特别不礼貌的指着左蓝说道:“左蓝将军啊,您聪明过头了,聪明到您已经无法理解一个王该有的尊严。诚然,陛下曾经逃离过一次,但那时候面对的是太辉侵略者,而今并不相同,陛下是不会在自己的人民面前逃跑的。”
“是吗,其实逃也无所谓,洛汗先辈曾参与过王宫的建设,他恰好知道密道的所有进出口位置。也正因为有密道的存在,我当初才能安然离开王宫。”
“您还认为陛下会逃?好吧,随您怎样想,现在时间还早,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讲一讲当初离开王宫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