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贝基还在沉睡当中,左蓝没有叫醒她。
在这个国家里,耀武扬威的老外多如牛毛,碍于双边关系和强烈的发展需求,没有人敢站出来约束,全体沉默。左蓝对这种事心知肚明,他先是问过有没有太辉的来电,随后去了医院。
遭受了耻辱的太辉医生决心回老家,院长等大大小小的医护人员一再挽留,却也无法阻止一颗归乡心切的赤子之心。
这家医院的院长大谈了两国友谊,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加薪升职等等计策轮番轰炸。
末尾,太辉医生将乘坐马车去往港口时,左蓝将军站在了马车前面。
医生勃然大怒,他站在车轮旁指着拦住马车的男人:“你们又要做什么?我都准备走了!”
“别怕,我在这边站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你到旁边站着不行吗?车子是要过去的。”
左蓝坚定的摇头:“不行。”
“去!那就耗着吧,咱们看看谁能耗得过谁。”
医生坐回车厢,左蓝扶了扶帽子,喜好看热闹的群众们饱饱吃了一顿大瓜,都在打听怎么回事。
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医生沉不住了,他探出头喝问:“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请您吃一顿饭,吃完再走。”
“行!吃!吃了别再阻拦我!”
左蓝点头默许,他们就近找了一家外国餐厅,给太辉医生短暂的家乡味道。
酒过三巡,医生侃侃而谈:“想吃这些东西好久了,现在吃起来发现味道出入好大,这里的菜品很不正宗,根据你们的口味调整过。我要找他们的主厨,这根本不是太辉菜,只是披着太辉菜的外衣。”
“我也是披着爱国军人外衣的卖国贼。”
“什么意思?”
“时间还早,不妨给你讲一个故事,来,满上。”
酒斟满,左蓝把听过的和普森夫妇还有贝基的事情讲了一遍,等他讲完,两瓶酒都空了。
他朝服务员要酒水,而太辉医生提手打断:“不用了,你说的那个小姑娘就是摔我杯子的小丫头吧。我现在能理解了,但是我不能为这场战争点评什么,至少站在我国家的立场上不行。”
“我找到你只有一件事,替她道歉。”
“还有呢?”医生半眯着眼靠在椅子上,“让我想办法治疗那个孩子?”
“是。”
“朋友,你这个家长做的足够称职,可惜正如我之前说过的,无能为力。”
“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我可以开一些药物,能起多少效果就要看天命了。昨天我就想说出来,那个小姑娘太心急了。平心而论,我虽然生在太辉,可我没侵略过任何国家,更没有任何地方得罪她。”
此话,左蓝不敢苟同,天下兴亡百姓苦。虽说医生没有正式参军,可难免喧哗过,难免支持过。
也许内心深处不去相信,左蓝依旧对其称赞:“那我替她表示感谢,请问是什么药?”
“都是一些对软化血管有帮助的药品,可以理解为活血化瘀,目前针对这一类问题只有这个办法了。”
再度深聊,太辉医生决定过段时间再走,左蓝回到代表们的住处把药品放在最显眼的地方,贴心的在一张纸上歪歪斜斜的写了用量。
贝基醒来后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她蹑手蹑脚的来到了自己将军房间,第一眼便看到了桌子上的药品。一股暖意图生,一边阅读一边说着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