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红英可能是跟她爷爷在一起听的鬼怪之事太多了,对我说的话,既不惊奇也不怀疑。
我跟着沃红英进入了她家的院子,院子打扫的相当干净,她家的院子都是用青砖铺地的。
沃红英说为的是让她爷爷下雨天不走泥路,行动方便所铺。
院中一颗老枣树下放有一张矮腿八仙桌,沃红英的爷爷就坐在桌旁的马扎上悠闲的喝着茶水。
“爷爷,人来了,是我同学李秋雨,葫芦村的,还给你带了条黑鱼呢!”沃红英走进院子向她爷爷高声说着,然后把黑鱼放在了屋檐下的水盆里。
“噢,葫芦村的啊,来就来吧,还带什么鱼啊!”老先生坐在桌旁动都没动的说。
“嗨!就为这鱼李秋雨还被咱村二愣子,四混子打了呢!要不是我去的急,这还不知给他们达成啥样呢!”沃红英一边洗手一边说:“这俩兔崽子整天惹事,我听说是加入了什么斧头帮?!”
“啥斧头帮啊?”
“都是在咱村二窝囊家看电视看的,跟人学的呗!”沃红英起身从院中的纤条上拿毛巾擦拭着手说。
“嗨!现在这孩子们呐,学坏容易,学好可就难喽!”老先生说完摇摇头。
“爷爷我给你倒碗水。”说着,我坐在老先生对面的马扎上,端起茶壶给老先生的茶碗里续满茶谁。
“噢!好!好!”老先生笑着点头:“孩子,你来此找我是为何事啊?不放说来听听。”
“爷爷,我这偶得书,看至半页不见了墨迹,但好像又有字痕,我疑是阴……噢不对,是冥文,弄不清楚,故奔来你处,望爷爷指教。”
“哟。李秋雨行啊,说话挺拽啊!这书没白念啊!”沃红英在一旁听后挖苦道。
“哪里哪里,这是我来之前就想好的词,为的是让爷爷听着简单明了。”
“哈哈哈!这孩子,真难为你了,我也不是什么文化人,你跟我说话该咋讲咋讲,勿拘束也!哈哈!”
老先生挺高兴,这样一下就拉近了关系。从这以后我便明白了与人交际是一种文化技巧。
“孩子,你说冥文,在哪里?你拿来让我摸摸。”老先生止住笑声向我伸出手。
我赶忙从书包中拿出笔记本递给老先生。
老先生接过笔记本在手里掂了掂,然后他打开笔记本用鼻子嗅了嗅,他用手掀到了无字处,然后又闻了闻。
“孩子,这地方往后该是冥文了吧!你们看似无字,但却又是痕啊!像这种恰似无字天书,我也难以悟解。”
老先生说完,把笔记本放在桌上,端起茶喝了一口。
“爷爷,这么说这书就无人能解了吗?”
“嗯!据我所知是无人能解,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能解之人应该有,但咱不得而知啊。”
“那该如何是好啊?”
我本来抱有很大希望,这会儿泡影破了,我甚感难过,因为这是我娘的笔记,隐藏着太多秘密。
我陷入沉思半天没说话。
“孩子,这本书对你很重要吗?”老先生把茶碗一放问道。
“嗯!非常重要,这里有关于我的身世。”
“噢!你说来听听。”老先生捋了捋胡子说。
我好像找到了倾吐对象,就把有关我的一切向老先生说了一遍。
沃红英在一边听着,惊的张大了嘴巴,一副好奇的看着我。
“噢,原来是这样啊!”老先生听完不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