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对于欧阳四海这话永宁自是随声附和。
对于永宁又冒出来落井下石,苗翠花自是非常地不忿:“要你多嘴。”
可是她这话音一落,永宁就向欧阳四海告她的状:“柔姐柔姐你看到没有,她又凶我?”
对于永宁这孩子般的性格,欧阳四海着实有些无奈,只有象哄孩子一样安抚永宁:“好啦好啦,她只是在吓你,有嫂子在这,她哪敢凶你,看嫂子怎么训她?”然后她一瞪苗翠花:“我说翠花你想干什么,我看你这祠堂是白跪了,要不要回去多跪几个时辰?“
“不要!”
听说又要她跪祠堂苗翠花自把头摇得象摆浪鼓一样。
永宁在一旁添油加醋:“就让她在祠堂再跪上三天三夜,不准吃不准喝,饿死她,省得她老在外面闹。”
她的话刚说完,脑袋已被欧阳四海敲了下:“你也别在那落井下石,虽然我训斥她,却别见得就信了你,想练功,就早点回去歇着,练功最好的时候就是在阳光刚从地平面上升起和时候,过了那段时间效果可就差了,现在我们已经折腾了大半夜,再折腾下去,明天大家就起不来了,据我所知,你和翠花、玉梅可都有睡懒觉的习惯,若是你们都赖在床上不起来,那就不能怪我了。”
听她这一说,苗翠花这才醒悟了过来:“都是这死丫头害的,我马上回去睡觉,万一明早我起不来,你可得叫我。”
”那我呢?“
永宁抢着问
欧阳四海微笑着说:”你是我和德哥的恩人,我们怎么可能会亏待你,你想练功,我自然会对你认真传授……”
欧阳四海的脸还没说完,永宁已是欢呼雀跃,立马抱着欧阳四海,在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口:“还是柔姐对我好,不象某些人处处都是针对我。”说罢她示威似的瞟了苗翠花一眼。
对此苗翠花,也是非常的无奈:“我说柔姐,你就相公好好地宠她吧。”
永宁闻听自是万分不满地说:“要你管?”
“好啦,你也别闹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同在一个屋檐下,以后遇上事要互相照应,互相拆台这事可不能干,”随后她将目光转向了方德:“你还有没有话说,没有的话,就让他们早点回去歇着。”
“我能有什么意见,不过你怎么把娘的剑给拿出来了,就算要回去歇着,也得让我把剑给娘还回去。”
说话间他把欧阳四海手里的剑接了过来。
他刚把剑接过来,苗翠花已将剑夺了过去:“这点小事哪用得着相公你亲自出马,我帮你给娘还回去。”。
“也好!”
对此方德也是没有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