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们都笑起来,“你们信?男人是处男,母猪都会上树。他那个年纪别说处男,阅遍花丛我都信。”一个年纪稍大的护士说。
“可他看起来不像那么乱的人啊,和他说话都不爱搭理。”小护士反驳。
“男人啊,不能看表面,表面看起来是这样,背地里实际怎么样,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其他咳咳咳嗽两声,“看来帅哥是看不上我们小护士喽,也对,感觉像他们这样的人,都是什么名媛明星轮着玩,哪能看上我们这些路边野花。”
小护士还是觉得苏嘉逸不是这样的人,想反驳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不过,有一说一,苏嘉逸确实是处男,还是个母胎单身,他从没爱过什么人,也没和什么人有亲密关系,即便是自己母亲,也不得近他身,他对外人有着百分百的防备。
这三十年,能近他身的,也只有钢琴和童木鱼,才是他真正放在心上,其他人甚至不值得分走他一个眼光。
更遑论和他上床,只要对他有心思的人,他都能发现,并且提前和对方保持距离。
苏嘉逸用消毒水把病房里所有用具全都消毒一遍,才勉强接受这个环境。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童木鱼,满眼担忧,他第一次感到了疲惫。
以往他的世界很纯粹,钢琴和一片黑白色,除此外一无所有,没有喜怒哀乐,没有烦恼忧愁,现在,好像有那个角落悄悄发生了变化。
苏嘉逸是个聪明的人,他能明显感知到自己改变,也不知是好是坏,如果这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情绪,他宁愿没有。
他只要感知到鱼鱼的爱就好了,其他人他不在乎。
一通折腾下来现在已经十一点,他还没洗澡,换的这身衣服等出院也不能要了。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打开一看是叶倩欣的电话,虽然不想接,还是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