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把。”
全身银色,刀柄还刻有标志性的图案,形状是大众化基本的形状。
当风起拿起它时,就想到了蹋师父一家被杀的场景。
“他伪造了自己的身份,让蹋师父相信他。”
“让他进屋,关上门后起手就杀了父母和孩子。”
“留下匕首,挑衅我们,然后从后窗离开。”
风起讲述了自己臆想的场景,她知道这是推测,但这一步也是必须进行的。
“要么……”风起忽然一惊一乍,转了个方向。
“是熟人作案!”
“在这座蹋师父还没有任何朋友,如此凶险的城市里,经历了帮凶调查,他是不会轻易相信陌生人的。之前没卷入时不会现在更不会有。”
李邺看着风起说话的样子好似入魔了,动作浮夸,每一句话都有动作表达,就像在演歌舞剧一样。
李邺在旁边尴尬得慌,捂住自己的脸,想象风起是怎么做到这么不要脸的。
“我们去附近问问,看看蹋师父有没有什么朋友。”
风起说完直接走了,并且把匕首给拿走了。
“额……你们”李邺尴尬得说不话来,看着自己的属下。
“回自己位置去吧,注意保密。”他慢慢的从尴尬中以李将军的形象走出来。
“是!”几个士兵异口同声道。
紧接着李邺又去追风起了。
……
同时间,南宫府。
终于到了最常见的休息时间了,就连孙叔都感叹。
“这俩月的案子为何如此之多,每天至少四五起,是我们南宫大人的震慑力降了?还是某些人不想活了?”他给予云媛如此之高的评价。
这二十年里,越往后就越太平,曾经有一个月只发生了两起报官的案子;一个季度只发生了六起报官的案子;一年内只发生了不要二十起的报官的案子。一天到晚,官府门口空空如也是最常见的事了。
可从今年开始直序上升,不知为何,被抓了还有,那些人就像是源源不断的大海,流淌进央寰府内,淹没那些无辜百姓和官府官员。
今天是今年以来,最轻松的一天了,依然是孙叔坐镇,只有一个人报官。
“辛苦您了,孙叔。”云媛给坐在她书房里的孙叔倒了一杯温差。
“这些天还得麻烦您继续坐镇,帮我审案。”
眼看着云媛回到书桌前,倒弄着什么,只见云媛再次把手拿上来后就多了一个卷宗,孙叔就好奇这是什么,只可惜云媛并没有说。
还说这是绝密档案,全中副隶只有云媛自己可以看,违命者处死。
“我得亲自查这个案子,所以孙叔要帮我。”接着,她又拿出了几张银票。
“您收下!”
“替我审一些时日,别说我去哪了。”
孙叔欣然接受,面对五张一百两的白银他无法拒绝,即便自己已经很老了。
“大人您放心,老夫活多久……战多久。”孙叔非常有诚意的笑了出来。
紧接着两个人对视,互相都笑出了隐喻,但又不像是贪官或收买封口费。
听到孙叔这句话时,她高兴坏了,竟斜嘴笑着,还跟坏人一样咧嘴露牙。对过眼神后孙叔就走了,书房内剩下云媛一人,她开始写卷宗。
其实刚刚那个卷宗还并没有内容。
她把风展的事件写在了卷宗里面,作为高级绝密放起来然后让管理这一切的风凰取走放进密室里。
“娘!”风凰像个属下似的请安。
“您和小妹怎样了?还好吗?”风凰睁大双眼,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娘。
云媛思考片刻,将递过去的卷宗又故意收回来。
“好。”云媛说话时,眼神向下飘忽,看向风凰时结合自己手里的卷宗质疑她。
“去吧。”云媛赶走了风凰。
风凰拿着卷宗来到了密室,把门紧锁,打开密室里她常常使用的灯油。
卷宗上明明写着绝密,可她还是看了。
一字一句看完后,她捂住了自己的脸,非常震撼,眼神里的伤心和同情逐渐泛出,眼泪在打转。她不停的、反复的看着卷宗里的内容。
“天哪!”
“风展!”
她的眼神和双手正在寻找落下的位置,可旁边除了黑暗只有茶杯茶壶。
她就跟云媛一样,直接把茶杯捏碎了。
表情在伤心同情的基础上,增加了恨,前所未有。
“不过你放心吧,咱娘出手一定能找出那个恶人!”她再也忍不出眼眶里的泪水,还是流了下来,语气也变得抽泣,说话时带着哭腔。
“三妹……三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