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算他倒霉。
看着默默离开的师栾,楚白瑾眼底微沉。
那两个老的倒是躲得快,道行深的很。
他有些心烦意乱,拿出棋盘开始自己跟自己对弈。
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都能在对弈中找回平静和突破口。
……
“你是谁?”
习涓涓显然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洗澡的时候被人劫持了。
眼下,她是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叫吧,外面人冲进来,她名誉没了。
不叫,她就只能任人摆布。
“老实回答问题,你今天不必死。不老实,我让你光溜死在街心。”
习涓涓听见女声,先是松了一口气,听到后面,脸都要绿了。
她相信,身后这个女人真的说得出做得到。
“你想问什么?我可以先穿件衣服吗?”
她刚想尝试站起来,脖子上的刀就割破了皮。
“再有下次,你不必回答问题了。”
习涓涓:“……”
“你为什么从青青改名涓涓?迎春楼真正幕后老板是谁?”
习涓涓心中一惊,显然没想到自己最大的秘密,竟然被身后人一语道破。
“我的耐心有限,你还有十息开口的机会。”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习涓涓显然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之所以改名,是因为我要当头牌,青青这个名字太普通。至于迎春楼的老板,就是姿娘,本命陈音姿。”
呵
轻轻一声冷呵,让习涓涓心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