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莫独自走了。
内侍在门外守了一夜,屋里荒唐的声音才停止。
有公子惊慌的道:“谁,谁去叫了小倌儿?”
“我——我的后庭怎么都是血!伤了?”
凤云川从荒唐里清醒,一脚踢开身下的小倌儿,他的后庭剧痛无比,晚上发生了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屋里所有人白花花的一片,内衣,外衣扔的到处都是,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行,当即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沉着脸走出了门。
门外站着连连打呵欠的内侍。
“你家主子呢?”看到门外的人,凤云川满眼杀意。
内侍慌忙跪下:“禀告殿下,昨儿我家主子送了玉灵郡主回来,屋里就这样了,喊又喊不醒,他便嘱咐奴才守门,不许任何人进去。”
凤云川阴鹜的盯着这内侍:“昨儿?”
内侍说道:“正是,昨儿白日,现在已经次日戌时一刻了。”
闻言,凤云川沉声道:“屋里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走,等孤一一审问,”刚刚穿衣之时,他的后庭两股之上也是鲜血淋漓。
每走一步,刺痛无比。
他是对之前没什么完整的记忆,倒是记得那小倌儿容颜绝美。
包房之中的人,被凤云川的人全部带走了,守门的内侍回宫复命:“六殿下,奴才回来了!”
莀贵妃亲自给凤云莫把水果切成小块:“你是莫儿的近侍,你不贴身伺候着,干什么去了?”
内侍战战兢兢,那样污秽的事情,他怎么给莀贵妃说?
“是儿子派他办点事,”凤云莫叫贴身内侍退下,又叫屋里所有的宫女,嬷嬷都退下,屋里没了外人,他才把昨日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龙阳之好?你说太子他?可不能胡说!他可是一国储君。”莀贵妃听到如此荒唐的言论,赶紧制止了凤云莫。
凤云莫满脸的嫌恶:“起先他们几个人不知道是谁想谋划玉灵郡主,偏巧太子来了,有人喊着要舞姬,我就把玉灵郡主送走了。等我回来,屋里一片荒唐不可言说,是儿子亲眼所见,绝无虚假。”
“这——”莀贵妃迟疑片刻,开口说道:“你就当做不知道吧,至于玉灵,那孩子那样的身份,谁不肖想她呢?”
“有心思的才会肖想她,我只求将来能外放,得一片封地,做个闲散的王爷,带着母妃荣养晚年。”凤云莫从袖子里取出小瓷瓶,倒给莀贵妃四五粒药丸:“儿子能侥幸避过,全凭了这个,母妃留在身边,有备无患。”
莀贵妃找了一个小瓶子收了起来:“那孩子,我也挺喜欢的,我若是把她收做义女,你说如何?”
凤云莫摇摇头:“就是她嫁人都没用!除非顾相告老还乡,镇国公府上下齐齐交出兵权,解甲归田。”
“这恐怕是我们无能为力之事了,”莀贵妃轻声叹气:“她若是一般人家的女子,我叫你娶她做正妃,娶也就娶了,只有她不行。”
“她若真是母妃给我生的亲妹妹,我拼死也得护着,”顾青璃,他是真心想护,但是护不住啊,凤云莫道。
莀贵妃的脸突地一红:“玉灵的事情,我们插不上手,不过有件事,怕是被你说对了,你马上有弟弟或是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