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小小的误会!”风云川根本无法启齿,只能含糊的说了句。
风云莫冷着脸:“太子殿下这不清不楚的,好像是我小鸡肚肠似得。当日的事情,即便是个误会,太子殿下总要自承一个御下不严,可能口口声声,只说是误会。”
“看孤糊涂的,”风云川一拍自己的脑门,郑重其事的跟风云莫拱手:“等孤抓到这个背主的奴才,一定送到六弟面前,任凭六弟发落。”
“那就好!”风云莫垂下了眼睑:“一个失踪了的下人而已,为他平白伤害看我们兄弟情分,是不值。”
“是极,是极,是孤一时半会儿没想通,以为六弟跟孤闹脾气。孤本来想着,孤毕竟是兄长。大皇兄,二皇兄不在,孤总有起个表率,”风云川自责的道:“是孤没做好这个表率,还误会了弟弟。”
“原来是因为一个下人,这不说开了就通透了?”风云朝打着哈哈,找了一个话题:“话说,父皇召见小皇叔能有什么事情?”
风云川抬目盯着皇帝寝殿的门:“孤猜不到父皇的心思。”
风云川坐在一边,开始盘算了起来,皇帝下令叫老大,老七跟他一起协理国事。但是最最关键的一个职务没落下来,莫不是监国之权……
几个皇子心思各异。
风云莫一脸冷然,似乎是心无杂念模样。
风云川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算盘,放在掌心里拨拉着:“最近我的店铺诚意不景气,各位皇兄,皇弟可要多照顾我的小店。”
“七皇兄,我可照顾不起你的生意,”十一皇子年纪还小,不知道诸位皇兄其实暗藏机锋:“我倒是希望蹦从七皇兄手里漏一点给我呢,我年纪长开,月银可没长,我跟我母妃过的颇为束手束脚。”
风云川把算盘拿在手里拨拉:“你可别打我的主意,我们中的人最富裕的不是三皇兄吗?”
“你们别听老七胡扯,他可开了不少的铺子。”风云川要办大事,银钱是缺项,福湖县的事情一出,直接断了他不少钱路。
寝殿里,皇帝的额头上覆着帕子,他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惊澜,朕思来想去,还是把监国之权交给你最合适。”
凤惊澜摇头道:“皇兄命本王查前朝余孽之事,等本王身子稍好点就要去各地查证此事,实在无力分身,皇兄也是知道本王这身子骨!”
闻言,皇帝凤惊寒抬目认真的望着凤惊澜,见他说的坚决,无奈的道:“朕也知道你的身子不好,可是朕病的急,一时想不过更合适的人选来监国。”
“皇兄只管好好养病,太子跟几个皇子年纪渐长,办事应该比过去妥帖多了。”凤惊澜给凤惊寒掖了掖被子:“陛下当交给他们最合适,本王这身子养养,就要替陛下去各地奔波,前朝余孽不除,犹如他人在榻旁安睡。”
凤惊寒看着近在咫尺的凤惊澜,目中闪过一丝迷离,他忽地改了口:“叫江文海与顾崇云,镇国公一起监国,江文海见多识广,顾崇云学识不错,镇国公眼里不揉沙子,他们三个监国最是合适,你这身子骨,还是回府好生养着!”
“小德子,挑些年份好的药材给摄政王拿回去。”
德公公躬身应声:“老奴这去库房给王爷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