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陈宗师!”
“这不是陈大忙人嘛?还记得哥几个啊。”...
谷凯平、刘俊杰等人也闻风而来,久违地跟陈泽畅谈叙旧。
聊了半天,再勉励一番兰诗雅继续努力,陈泽便先行离开。
而留在训练室里的几人面面相觑,总觉得陈泽身上似乎多了些距离感。
走廊上,还没走几步陈泽就感受到一双紧盯着的眼神。
王连云,曾经被陈泽吊打的天才少年。
陈泽置若罔闻,只是向着某条没人的小道拐了过去。
“呃...”在他身后,本欲离开的王连云咬紧牙根,拳头使劲握紧,几番纠结过后还是跟了上去。
自从那天被陈泽吊打退赛以后,他心中就多了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
噔,噔,噔,噔......
王连云的脚步很重,陈泽却似乎观光赏景一样慢悠悠走在前头,因此两人间的距离迅速拉近。
直到拐角处,王连云目睹陈泽步入转角之后,他很清楚那里便没有路。
而且他相信陈泽也知道这一点。
所以临到拐角面前,王连云脸色变幻连连,最终还是一狠心踏过了转角。
然而下一刻,他便愣在了原地。
这里确实是死角没错,可里面却空无一人,仿佛刚才见到的背影只是自己的幻觉。
只有墙上挂着的一幅墨宝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王连云着魔了一般,口中不断重复咀嚼这句话。
许久过后,王连云猛地惊醒过来,出了一身虚汗靠在墙边,心中却感到了久违的轻松。
......
【经验值+1000】...
从武馆出来以后,陈泽发觉自己对这些俗务的兴致已经明显缺乏,开上车后便直奔仙岳山区。
仙岳医院,诊疗室。
一个年轻人略带紧张地开门而出,完全无视了门外走廊上正静静观察他的陈泽和欧阳绍绪二人。
像是有一面看不见的无形幕布将二人遮得严严实实。
“怎么样?”欧阳绍绪率先开口。
“还不错,可以了。”陈泽表达了肯定。
刚才那人便是要加入修真研讨会的新人,专门来参加“面试”。
而他的来源正是陈泽一手创立的养生协会。
如今的养生协会不仅直播事业搞得风生水起,已经开始盈利。
而且还发挥了陈泽设想中的人才挖掘职能,输送了不少考察对象。
谈话间两人已经移步来到一间隐蔽的仓库面前。
揭开层层防护措施,仓库内部是一排排精美的置物架,上面摆放的正是陈泽亲手炼制的各式符咒。
虽然效用大多奇差无比,基本都是些“被动效果”,但有一个最大的优势。
普通人也能用。
自从陈泽学会且精通纹络技能,拥有大批量制造符咒的能力,修真研讨会才算是拥有了真正的底气和资本。
“不过,就是...很多人都有特别的需求。”欧阳绍绪言语中的闪躲之意相当明显。
“什么需求?”陈泽漫不经心道。
这些符咒虽然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但对某些有权有势的人而言却是求之不得,视若珍宝。
“就是延时,或者壮阳之类的,你懂的吧?”欧阳绍绪自己都有些难绷。
“......”
俗!
庸俗!
俗不可耐!
陈泽简直恨铁不成钢,但转念想想世人不大都如此?
“行吧。”陈泽敷衍了一句,“我回头研究研究。”
说实话他是真不太上心,因为总觉得自己这一手经天纬地的纹络之道被拿来做这些东西......
心头就升起一股埋汰与嫌弃之感。
继续前进,两人很快来到仓库深处。
这里依旧是一排排符咒被摆在此地,但看着明显有别于之前。
这些都是真正的大杀器,是他给研讨会留下来的底蕴。
陈泽粗略估算,若是彻底爆发,不说夷平深市,夷平一个区还是足够的。
只不过这些符咒有一定的使用门槛,对使用者的元神和元炁修为都有要求。
而现在整个研讨会里,最有希望也是最接近使用门槛的人只有一个。
陆翎。
“辛苦你多操心了。”
“哪里哪里。”...
视察仓库完毕,陈泽进入山区深处,来到那处坡地上的老地方前。
其实陈泽从任何地方都可以唤出隧道深入其中,只是习惯了从这里进去。
而且最重要的是,另一个人同样喜欢这里。
“诶嘿,诶嘿!”
啪啪啪啪啪——
坡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间简陋的小木屋,各种稀奇古怪的动静不断从里面传出。
陈泽才降落到门口处,里头正直播拍肚皮打鼓的孙波似乎有所感应,立马就冲了出来。
“妈!!!”
孙波正值兴头上,一见陈泽立马张开柱子似的胳膊,来了个超级大熊抱。
当!
明明两人都是血肉之躯,却偏偏撞出了金戈相击的动静。
“你成熟一点。”陈泽嫌弃地把孙波扒拉下来,吩咐他跟自己进秘地一趟。
“好嘞妈!等我下个直播。”...
秘地之中。
两道人影一坐一立,如同雕塑。
孙波端坐在前,看着却已经人事不省,眼皮子耷拉着垂下,嘴角有口涎不由自主地流出。
而在他身后的陈泽完全将两只手透过已经液化的后背,伸入了孙波体内,似乎在专心致志做着什么事情。
不一会儿,陈泽手上的阻力加重,只觉孙波的后背又有凝固趋势。
于是他招来精纯的黑树汁液,朝着孙波的后背洒上少数,阻力立消。
这也是为什么陈泽一直认为孙波是自己造出来的第一件“法宝”。
通过黑树汁液的配合,陈泽甚至可以再对孙波进行本源上的调整,删改其体内的纹络,从而反馈到孙波本身。
之前陈泽曾经特训过孙波一段时间,同时加强肉体锻炼,结果发现没有丝毫提升。
孙波真的就跟物品一样,各项素质都被钉死在一个标准值上。